不多時,幾人在老四的帶領下走進了潭州府衙,經過老四的介紹,蕭銳徹底放心了。這潭州府衙留人越少,越能證明潭州郡守的貪心。
“嗯?下山虎,你確定這三人是山裡來的?”潭州郡守打量著來人,心裡突然有種詫異的感覺,看著三人的氣質,不像是山裡的,倒是像官場貴族的公子。
在位多年,能穩穩坐著潭州土皇帝的位子,這謝玉厚自然有過人之處,比如說識人之能。
老四覥著臉陪笑道:“是的大人,小人可以證明,他們都是小人山裡的熟人。”
熟人?
謝玉厚臉色拉了下來,冷笑道:“熟人?好你個下山虎,誰給你的膽子,敢隨意帶人進我這郡守府?就憑你,還想騙過本官的眼睛?他們三個根本就不是山賊!來人吶……”
很快就衝進來四個護衛,老四慌了,“大人,聽我……”
話沒說完,就見蕭銳伸手按住了他。
拉回下山虎,蕭銳淡定的走了出來,“不錯,不愧是能當郡守的人。眼力不錯,我們三人不是山賊。”
聽到對方佩服自己的眼力,郡守似乎有些飄飄然,可能也是這些年作威作福的久了,所以越發喜歡聽人說好聽的,自己也習慣性俯視他人。
“為官多年,什麼能逃過本官這雙眼睛?說吧,爾等何人?透過一個山賊混進郡守府,呵呵,大概沒什麼了不得的出身。”
蕭銳都忍不住給對方鼓掌了,可真能蒙啊。
“看來你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那你再來猜猜看,我們今天來找你是幹嘛的?”蕭銳戲謔的問道。
旁邊的四個護衛大喝道:“大膽狂徒,敢跟大人這麼說話?找死嗎?”
聒噪!
蕭銳眼神一冷,“這麼猖狂的下屬?看來跟著你們家郡守,欺壓百姓的壞事沒少幹啊。五哥,一個不留,殺了!”
李君羨二話不說,抽出橫刀就開打,三招兩式,四個護衛全都倒在了潭州郡守謝玉厚眼前。
謝玉厚驚呆了,再也不復剛才的鎮定高傲,臉色發白的高呼起來,“來人,來人,快來人,有刺客!”
“五哥,守在門口,來一個殺一個,全都是為虎作倀的該死之人,不須留情。”蕭銳就像一隻笑面虎一樣,滿臉的笑容,可說出的每個字都像是鍘刀利刃般帶著殺氣。
郡守謝玉厚渾身顫抖如篩,想逃吧,卻感覺腳下生根一樣,怎麼都邁不動腿。
蕭銳對房二說道:“遺愛,到你了……”
“好的蕭大哥,對付這樣的敗類,看我的!”說完,簡簡單單的一拳,謝玉厚就倒飛出去,直直的撞在後牆上才落下。整個人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房二還擦了擦拳頭。
我這……
蕭銳呆立當場,下山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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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什麼?”蕭銳不解的回頭看向了房二。
房二解釋道:“啊?不是你說的到我出手了嗎?對付這樣的菜雞,一拳都用不了。”
噗……
蕭銳無力吐槽,“我說到你了,不是讓你動手殺人,是讓你學著審問一下。這個潭州郡守肯定是個官場老油條,讓你拿他練練手,你倒好,一下把人打死了。那還怎麼從他嘴裡掏出更多的髒事爛人?”
“我們是來為民除害的,潭州百姓水深火熱,官場上有多少貪官汙吏你想過嗎?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難道就殺這麼一個領頭的?那些同流合汙的魂淡呢?”
“遺愛,以後別總用拳頭說話,殺人是最簡單,卻又最便宜這幫魂淡的方式,作惡這麼多年,這麼痛快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房二懊悔的撓頭道:“我,我……對了,他還有半口氣,蕭大哥,咱們給他喂一顆保命丹吧,至少要讓他堅持到我們審問完了。”
……
蕭銳苦笑都愛:“算了,他五臟都被你一拳打碎了,神仙也救不了。走吧,潭州的事將來交給朝廷好了,我會給長安去信。”
潭州郡守謝玉厚撐著最後一口氣問道:“你、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敢殺朝廷命官,這是要誅九族的。”
蕭銳哈哈大笑道:“就你這種朝廷命官?死在我手裡算是你的榮幸。朝廷是不會庇佑你這種人渣的,我們這是在給朝廷清洗該死的貪官汙吏。”
說著,蕭銳掏出了身上的金牌,上面有四個字:如朕親臨。
什麼?金、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