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他們,條件是壓一壓這個張均。”
家居服男子:“如果壓不住,你準備如何收場?”
“如果連他們都壓不住,我無話可說。他應該快要抵京了,怒劍的人會去接機,你我拭目以待吧。如果他真是條猛龍,誰也困不住。如果不是,死了就怨不得別人。”
一個多小時後,張均的飛機在京都國際機場降落,在私人飛機的停飛區,一群人已經侯在那裡。飛機停靠後這些人走過來。
踩上舷梯,張均就發現這些人中,有幾人他認識。其中的四個人曾助他殺敗魏家,助他射殺了魏行仁,還曾在韓須良等暗劍成員逼迫他時而出手相。幫。這四人都是覺空境高手。
張均欠他們的人情,遠遠就拱手笑道:“四位前輩,咱們又見面了。”
這四人微微一笑,說:“聽說你要來京都,我們刻意過來迎接大駕,要不要去喝幾杯?”
張均心裡明白,這幾個人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迎接他,應該是奉命前來“勸告”他的。至於勸告的內容,不用想也能知道,自然是要他對目前形勢保持忍讓。
他點點頭:“好,不過今天我請客。”
富貴幫的勢力遍及全國,其中京都的富貴幫猶其強大,當年地榜上的京都佛爺目前就是京都的執事,兼任京畿大區的總管。有富貴幫弟兄的接應,幾人很快就來到京都最有名的一家酒店。
包間裡,眾人坐定。怒劍一共有六個人,除了張均認識的四人之外,還有一對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幾乎一直將鼻孔朝著天,一副高高在上,目無餘子的樣子。張均也懶得和他們打招呼,一直就在和四個人說話聊天。
落坐的時候,那個青年男子不客氣地坐在了主坐了,那四人都面露苦笑,沒說什麼,似乎對這兩個人也很無奈。
張均沒和他計較,等酒菜上來,他舉杯道:“四位前輩,當年承蒙相助,張均敬你們。”
四人同舉杯,紛紛道:“張小友客氣了。”
飲了幾杯酒,雙方都沒提正事,只是聊些修行界的奇聞逸事,說些閒話。青年男子終於不耐煩了,道:“我說四位,該提正事了,讓你們來可不是吃菜喝酒的!”
四人之中,一位兩鬢斑白,目光平和的人掃了二人一眼,道:“今天由我四人主事,二位只管看就可以了,別的話不要多說。”
青年人大怒,他一拍桌子:“雲昆,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把事情談成?還是讓我來說!”他盯著張均,“本人畢龍湖,這位是於寶蓮!我們兩人奉上頭的命令,奉勸你不要在京都鬧事。”
張均看也沒看這青年人一眼,對雲昆道:“雲叔,驚神最近可好?”
這雲昆是雲驚神的族叔,他是剛剛才知道的,此刻問起。
畢龍湖被直接無視,頓時大怒,厲聲道:“張均,這裡是京都,怒劍的地盤,你最好不要囂張!”
張均終於正眼瞧了他一下,冷冷道:“你叫畢龍湖?你這樣對我無禮,不怕給家族惹上麻煩嗎?”
畢龍湖冷笑:“笑話!我畢家還怕麻煩?再說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張均嘆息一聲,對身邊的法賓道:“把這人丟出去。”
法賓一直站在張均身後,給人的感覺像一個普通的僕人。可他此刻一站出來,頓時就有滔天的威勢釋放,在場的人全部心頭一驚,面露駭然之色。
畢龍湖真力五重,這種實力在下品的修真世家也算高手了,可面對法賓卻有一種老鼠對上巨龍的感覺。法賓伸手一捉,平平無奇的動作蘊藏無敵的力量,畢龍湖便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提起來,像一隻可憐的小雞仔。
他甚至發不出聲音,滿臉都是恐懼之色,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雲昆四人。雲昆無奈地道:“張小友,我看算了,給我一個面子放他一馬。畢家與我雲家有些交情,我不好不管。”
張均點點頭,法賓於是像丟死狗一樣把他丟在地上,然後用生硬的漢話說:“你再敢多說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我就廢掉你一身修為,把你送到歐洲當血奴!”
畢龍湖深感屈辱,可是他不敢反擊,只能低下頭,狠狠地咬著牙。另一位於寶蓮也嚇得臉色發白,她是於家人,此來本是想為難張均,沒想到對方面對怒劍的時候也這般強勢。
這兩人果然都不敢說話了,張均道:“四位,你們的來意我明白,是想讓我忍讓那些人的作為嗎?”
雲昆苦笑,道:“小友,我們也是不得已。說起來那些人確實太過分了,把你逼得太過厲害,你作出些反擊是應當的。不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