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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行七人乘坐早上八點的班機飛往東陵市。飛機中午十一點多降落,幾人包了一輛車,繼續趕往清河縣。
車在行駛的途中,張均想起商陽在東陵市似乎頗有勢力,便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商陽一聽是張均非常高興,道:“老弟,你可算想起我了,還沒回東海嗎?”
張均一陣汗顏,他壓根就忘了和對方聯絡,就說:“商哥,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忙,沒能聯絡。”
商陽爽朗一笑:“沒關係,以後時間多的是。老弟,你找我有事?”
張均道:“商哥,你在清河縣有沒有關係?我要辦件事,需要公安系統的配合。”
商陽想了想,道:“我在清河縣沒什麼生意,不過清河縣屬於玉陽市。我正籌劃在玉陽投資的事,應該能透過玉陽市政府影響清河縣。”
“好,多謝商哥了。”張均道。
“老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通完電話,張五不以為然地道:“兄弟,直接把挑事的弄死算了,何必要讓公安局插手?”
張均搖搖頭,道:“我想事情沒這麼簡單,我的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不可能得罪什麼人。那些人十有**是衝著我來的,而那些小混混,也只是受人指使而已。”
“所以我們想要順藤摸瓜,就必須藉助公安系統的力量。它畢竟是國家的暴力工具,查起來比我們迅速。”張均道。
張五想想也是,就說:“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張均目光森冷,說:“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輕饒他!”
清河縣,張均帶著張五等人趕到家中。到了大門前,發現一地狼藉,牆壁上也塗滿了紅漆,以及許多恐嚇的話。
他心中一陣自責,上前敲門,大聲道:“媽,我回來了。”
房門開啟,張均就看到一臉憔悴的母親,她幾乎瘦了一圈,神色焦慮,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憂懼。他心頭一酸,差出掉下淚來。
“媽。”他上前一步,抱住魯紅梅,“對不起!”
魯紅梅見是兒子,又高興又害怕,連忙道:“兒子,快走,別讓他們看見,不然你就危險了。”
張均道:“媽,沒事了,他們被我趕走了。”然後問,“爸呢?”
魯紅梅眼圈頓時紅了,說:“你爸上個月被逼急了,拿著菜刀出來趕人,結果被他們打斷了腿,現在還在床上養傷。”
張均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走到臥室,發現臉色蒼白的張國忠正躺在床上,神色萎靡。
“爸,傷好點了嗎?”他坐在床邊,溫聲問。
“小均回來了,我沒事,養幾天就好了。”張國忠勉強露出一絲笑意。
張均暗中透視,發現張國忠的小腿骨斷了,裡面使用了鋼釘,外面打的石膏。他暗中以金光打入傷處,以加快傷情的恢復。
“爸,你別擔心,我認識警察部門的朋友,他們答應幫我解決。”張均先讓父母寬心,於是說道。
“好好,一定要懲治那些社會敗類。”張國忠聽到這個訊息很高興,大聲說道。
在家陪了父母片刻,張均把張五帶來的五個人全部留下,讓他們看護院子,只要再有人過來鬧事,直接打殘。
他則和張五前往清河縣公安局。
清河縣的公安局長名叫杜如龍,他是清河縣的土皇帝,勾結當地的惡勢力,壞事做盡,名聲極壞。不過此人的姐夫是玉陽市委常委和組織部長趙衛民,在其庇護下,他至今安危無恙。
此刻,杜如龍正在縣城一座小別墅裡,對一個剛包養不久的妖嬈女人上下其手。當他正準備辦正事的時候,電話響了。
他拿起電話,不耐煩地道:“喂?什麼事?”
“局長,局裡剛才接到市委的電話,說一會有兩個人過來,要我們全力配合。”電話中傳來秘書的電話。
杜如龍抓抓滿是肥肉的肚皮,問:“說對方什麼來頭了沒有?”
“市委沒說,只讓全力配合。”秘書道。
“行了,我馬上到。”結束通話電話,杜如龍在情婦身上掏摸了幾把,惹得她嬌。喘連連才肯離開。
坐上奧迪a6,車子一溜煙地趕往局裡,他心中嘀咕著,對方難道是市裡領導的朋友?否則怎麼驚動市委了?
此時,張均和張五已經坐在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裡,秘書客氣地送上茶水,陪在一旁說著沒營養的話。
坐了十幾分鍾,大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