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過十分大的功勞。
另外巴族賨人擅長織布,家家戶戶的布匹都能自給自足。
據說他們的清酒也十分有名,冬釀夏熟,色清味重,為酒中上品,李寄好酒,聽說了清酒的大名之後非要到巴國去嘗一嘗,孫小沫實在不知道自家徒弟到底怎麼染上酒癮的,難道凡是用劍的修士一定會成為“酒劍仙”嗎?
“師父,水裡有個人!”李寄眼尖,看到了水中漂流的白衣人,她說完直接跳下河,河水最深的地方沒到了她的脖子,李寄全然不在乎,把漂流到了河中央的白衣人給撈到了岸上來。
那白衣人竟然是醒著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動不了,李寄剛把他的頭放好,垂下視線一看,這名男子修眉俊眼,倒是一副好相貌,只是一雙眼睛盯著的部位卻不是那麼好看。
“啪——”的一聲脆響,李寄一個巴掌把男人的臉打到了一邊去。
孫小沫:“……”
李寄的身形相貌保持在最曼妙的十六七歲,她發育的好,身材隨她師父,她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輕便,一沾水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裡面的抹胸看的清清楚楚,□□,好身材顯露無疑。
這名男子的視線,正對著李寄的胸部。
男子的臉被打的歪到了一邊,視線和孫小沫相對,孫小沫沒表情的看著他:“你活該。”
男子兩邊的臉頰都是紅的,不過被李寄打的那邊更紅些,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憂鬱和苦悶。
孫小沫沉默了片刻,掀起眼皮默然的望著兩頰生暈眼神憤怒的李寄,咳嗽一聲:“徒兒,這位道友好像被定住了,哪裡都動不了。”
哪裡都動不了的意思是,包括眼睛。
孫小沫撥正男子的腦袋,果然他的眼珠子動都沒動過,直直的盯著李寄的胸部。
“啪——”
又一聲清脆的把掌聲,男子的腦袋再次被打的偏過去,孫小沫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水光。
李寄一臉尷尬的舉著手,另一隻手臂護著胸部,有些無措的看著被她連著打了兩巴掌的男子,求救一般望著孫小沫。
孫小沫傳音給她,讓她先把自己弄乾,然後安慰徒弟:“不要緊,怎麼都是他佔了便宜,挨這兩巴掌不冤枉。”
李寄:“……”
孫小沫這樣告訴李寄,頓時覺得又有了底氣,她幫這名男子解開定身術,微笑道:“不用謝,再見。”說完她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李寄,直接飛走了。
男子:“……”
走了很遠了,孫小沫突然想起來——哎,剛剛的不是姜九黎嗎?算啦,反正也不熟。
孫小沫能看得出姜九黎除了臉色蒼白一些沒什麼大礙,李寄卻因為誤會了對方,連著打了人家兩巴掌心裡過意不去,有些放心不下,覺得把對方一個人丟在那裡不合適。
她剛想對孫小沫說打算回去看一看,一轉頭就看到了一襲白衣的男子從空中落下,手中執劍,臉色蒼白,神色卻十分冰冷,只是在對上李寄的目光時,那蒼白的臉頰竟然浮起了兩抹紅暈。
李寄:“……”你嬌羞個什麼勁兒!
孫小沫看到他卻是一臉見到熟人的樣子,友好一笑:“哎呀,這不是道兄嗎?你怎麼也來了。”
姜九黎不敢看李寄,言簡意賅的說道:“找人。”頓了下,他看著孫小沫問道,“孫天師是來此地捉鬼的嗎?”
“沒有啊。”孫小沫笑道,“這地方氣息十分清正,應該沒什麼妖邪之物,我和徒兒隨便看看,道兄要找什麼人?若是說出來也許我還可以幫你留意留意。”
姜九黎緩緩地搖了搖頭,大概是察覺到了李寄在看他,他臉頰上的紅暈始終不消:“我也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一位使弓箭的人族男子,我落難之時他救過我一次,欠下因果,我感應到他最近會有一劫。”
孫小沫懂了,笑道:“原來如此,希望道兄早日找到恩人。”
這輩子要是都找不到,就得欠到下輩子了,對注重修行的修道之人來說這是最麻煩不過的事情,難怪他會這麼賣力的找人,可惜孫小沫幫不上什麼忙。
姜九黎只知道救他的年輕人一定是這附近某個村落的人,所以他一個挨著一個村子的找,眼前的這個村子他還沒找過,所以也是要進去看一看的,正好和孫小沫他們同行。
孫小沫沒意見,反正這也是暫時的,她們呆個一晚上就走了,而姜九黎還要繼續找下去,很快他們就會分開,以後大概也不會有更深一步的交集。
李寄有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