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安分,誰都想爭一爭那個位子。我們不如靜觀其變,等著他們內部消耗,說不定咱們還能從中扶持一人,將旗門佔為己有。”
“那照你這個意思,旗門的人上來找麻煩,我們就該忍氣吞聲?”袁天不滿的嘟囔。
單聞義轉眸看向他解釋:“不是忍氣吞聲。咱們青蛟會是容城第一幫,自然要發表一份宣告,說清楚古月生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最好就是將矛頭引到九天盟或者耀社身上。”
“可是,不是說古月生死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清清楚楚說明白了是我們青蛟會做的嗎?”袁天撓了撓頭。
單聞義冷笑一聲,扯著嘴角道:“不過是傳聞而已,證據在哪?我們也可以說當時古月生的遺言指向的對手是九天盟和耀社。”
“行了,老袁。”袁天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敖天打斷。
敖天深深的看了單聞義一眼:“聞義說的不錯。古月生已經死了,剩下的都由活人說的算。”
古月生一死,旗門一亂。
整個部署都要重新計劃,這一點是讓敖天最措手不及的。
不過,在他重新計劃的時候,九天盟這邊卻顯得十分的平靜,似乎是掛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甚至,葉雪飛還心情很好的和柳玉書下著跳棋。
當她把玻璃彈珠落在柳玉書地盤的一個圓孔上時,勾唇淺笑,低聲呢喃:“這第一步,我們九天盟已經走完了。接下來,就看第二步耀社走得如何了。”
……
容城的城裡,有一條自古存在的河道,即便是如今,河水一直都沒有停息過。它貫穿了容城的城區,也分割了老城和新城。
在這條生命河邊,有一些酒吧還有私人會所,為的不僅是這裡的景色,更是因為有人傳說這條河承載著容城的財氣和氣運。
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起在長杆之上,倒映在河面裡,為這片空間,暈染了一分氤氳之氣。
一動白牆綠瓦的私人會所大門前,正對著早已廢棄的古碼頭。碼頭上掛著的紅色燈籠數量最多,也最為顯眼。
大門前,左右站在兩個黑衣男子,一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