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騰逸最喜歡玩這些東西,有時候幾個人在一起都會開肖騰逸的玩笑。
這麼喜歡玩刀子不去做醫生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醫生想必手術刀玩的不錯。
但是肖騰逸這種性子玩手術刀估計開錯刀的可能性或許會更大……
肖騰逸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在蘇傾瀾的臉上比劃了一下,冰冷的刀背跟臉上的肌膚相觸的那一刻,蘇傾瀾打了個寒顫。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蘇傾瀾說道。
如果被季寒聲知道是她把愛德華電暈了,又給厲昱成的人打了電話,那謀害愛德華的罪名就真的坐實了。
如果只是拿臥琥居的構造圖給厲昱成或許還不會惹來致命的危險,但是害愛德華這件事……
蘇傾瀾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想死咬著底線,她不相信季寒聲會真的對她下手的,季寒聲就算是有些手段,但畢竟是個商人,她當然不知道季寒聲當過特種兵,而且折磨人的手段有多狠。
在他眼裡不分男人和女人。
女人在他眼裡只有白露和其他女人著樣的區別,所以真要逼急了他,不管是什麼女人他都下得了手,且是下得了狠手。
季寒聲看人的眼睛很犀利,很毒。他鷹隼一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蘇傾瀾,蘇傾瀾不敢躲閃他的視線,卻被他凌人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
季寒聲抬手,敲了敲自己手腕上的積家名錶,冰冷開口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來想,不過,你只有一個選擇,招或者吃一番苦頭再招。”
……
肖騰逸等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季寒聲,見怪不怪了。
只是對著這樣一個美女下手還是蠻心疼的,所以肖騰逸笑呵呵的說道:“對一個大美人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心疼呢,我勸你知道什麼就趕緊招了,要是破相了可就不好了。”
肖騰逸打趣般的說道。
一分鐘,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這會兒,一秒一秒敲著蘇傾瀾的神經,她覺得時間過的真慢,每一秒都讓人窒息。
又想時間快點過去,好看看季寒聲會不會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下死手。可另一邊又矛盾的不想讓時間過去,下意識的害怕最後的結果,又寧願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時間一到,季寒聲根本沒給蘇傾瀾反應的時間,就對肖騰逸做了個手勢,肖騰逸手裡的刀頓時就查到了她的腿上,猩紅的血冒了出來。
疼的蘇傾瀾哀嚎出聲:“啊……”
這樣突如其來的劇烈的疼痛,蘇傾瀾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這種疼哪裡是她能受得了的!
“季寒聲!!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蘇傾瀾吼完,疼的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的貝齒。
“你有目的的接近我,雖然我母親的死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你也配合了他們,所以這跟你脫不了干係!這一刀是替我母親還給你的!”季寒聲說完,頓了頓。
看了一眼蘇傾瀾痛苦的扭曲的神色,冷聲說道:“現在你想起什麼可以說的了嗎?”
蘇傾瀾死死地咬著牙,不說話。
季寒聲冷笑出聲,“真看不出來,還挺硬氣的。那就看看你的肉…身結實還是刀子鋒利。”季寒聲說完只給了肖騰逸一個眼神。
肖騰逸一下子也沒緩和,飛快的拔出了刀子,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蘇傾瀾的白色長褲……
一屋子的血腥味很濃重。
肖騰逸轉而又是一刀刺在了蘇傾瀾的另一隻腿上,甚至可以的轉動了一下刀子。
蘇傾瀾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劇烈的疼痛席捲著她的全身,她死咬著牙關,連開口說話都覺得似乎要耗費所有的力氣。
她不說話,只能哀怨的、無助的看著季寒聲。
可她這樣的神情卻沒有落進季寒聲那雙斂沉又幽深的眸子裡,這個男人現在對於家人之外的女人冷血起來足以冰凍三尺。
季寒聲乾脆閉上了眼睛做假寐狀。
這樣的情況,他也能假寐,小睡,即使見怪不怪了,但方旭和唐景爍都覺得季寒聲這個人是個神人。
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白露,給了他的家人……
蘇傾瀾捱了三刀、四刀……
血流如注的她覺得自己的頭都看是發暈,估計是缺血導致的。
這樣子下去只能是一死,怎麼都是死,伸頭或者縮頭都沒區別。
她終於鬆口,用了很大的力氣吼道:“我說!我說!”
肖騰逸手裡拿著的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