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除非是他們自己鬧掰,分手。否則外力估計很難使他們分開。”項隨遇聊著電話,吊著的眼角一撇。
他完全就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項隨遇眼角一撇,就看到穿著白大褂走過來的醫生。
“不跟你說了,掛了!”項隨遇掛了電話,他兩條筆挺的大長腿還交疊著搭在醫生的辦公桌上。
黑色的義大利手工皮鞋折射著辦公室的燈光,很是奪目。
醫生手裡拿著檢測報告,走過去敲了敲自己的辦公桌,玻璃檯面發出“嗒嗒”清脆的聲音。
“我說項大少,你能坐坐好嗎,高臺貴腳吧,這可是我的辦公桌。”醫生用手裡的報告扇了扇項隨遇擱在他辦公桌上的腿。
項隨遇收回腳,一把拿過了醫生手裡的報告。
這醫生因為是他的發小,所以他才這般跟在自己家似得。
“這報告不比你辦公桌矜貴啊!”項隨遇拿過報告,翻到最後一頁去看檢測結果,然後目光猛地一晃,一雙幽沉的眸子狠狠的、猛然的縮了一下。
他的薄唇緊抿,眉心擰在一起。
“行了,你也不止多這一個弟弟,不是多了去了麼?項子卿,項子衍,項景墨,如今這又多出來一個而已,還是個洋名字,愛德華。這麼下去你家可就真成一個小的聯合國了。”穿著白大褂的喬世源打趣的說道。
他說這話也是很正常的,項家的那些事兒全燕都市沒幾個人不知道的。
是項家的醜聞,也是燕都市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喬世源原本打趣的話還沒說完,他看向項隨遇,只見他面色凝重,也沒了打趣的心思。
“隨遇,怎麼了?”喬世源關切的問道。
“項景墨只被我爸帶項公館一次,在那之後他連回都沒有回來過,我不知道我爸是什麼意思,他也從來不提讓我去百川集團做事,而且……”項隨遇話鋒一轉,“你說,我爸會不會把公司的股份都轉給項景墨,甚至還有愛德華?”
“不會吧!你才是項家唯一對外承認的太子爺。”喬世源說道。
“那些都是虛的。我爸不讓項景墨回國,說不定是為了保護他。”項隨遇琢磨著,這話說的時候似是自言自語一般。
喬世源看著項隨遇一本正經思考的樣子,沒忍心打斷他。
即使是再被寵愛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往家裡帶回來一個一個孩子的時候,那種感覺很難形容。
但有一點無疑可以確定,那就是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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