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了,她又不能像愛德華和琉璃這樣乾脆的轉學,就算以後再有什麼打算,也要等她完成學業再說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放手……
“愛德華,即使做不成戀人,做不成親人,我們還算是朋友嗎?如果去海城我能見你嗎?”何蔚然鼓足勇氣問道。
這句話幾乎是她耗光了全部的勇氣才問出來的,現在不問以後怕是更沒機會了。
愛德華眉清目秀,斯文儒雅,帶著一身的才氣,那都是她曾經迷戀的,現在依舊迷戀著。
“我怕我女朋友會吃醋。”愛德華委婉的說道。
何蔚然眸光一暗,“我知道了……”
她的兩隻手,放在餐桌下面,握成了拳。
紅唇緊抿著,揚起嘴角勉強的笑了笑。
“你拿著吧,這是我能為梁姨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愛德華走之前,還是把房子的鑰匙塞給了何蔚然,至少他答應過樑歡會照顧好何蔚然的。
何蔚然攥著鑰匙,沒有再說什麼。
她就沉默著,跟他一起走出了包廂,一直走到了門口的停車格出。
“上車吧,送你回學校。”愛德華說道。
“不用了,這裡離學校也不遠,而且時間還早,你走吧,我看著你走。”何蔚然苦澀的笑著。
“好。”愛德華說著毫不遲疑的上了車,再然後不曾逗留,不曾再看何蔚然一眼。
何蔚然看著那輛黑色的卡宴匯入了車流,握著鑰匙的手掌心早已冒出了汗。
她想,愛德華是真的愛過她的,雖然她是頂著琉璃的名字,但那些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這麼想著,何蔚然哭著,笑著,就像是個瘋子似得,她蹲下身,抱臂,將臉埋在臂彎裡,淚溼了臉頰。
——
翌日,季寒聲帶著他們回了海城。
私人飛機降落後,接機的人來了一群,陣仗有點嚇人。
白露顧不上季寒聲,先走到了季琉璃和愛德華身邊,拉著兩個孩子的手:“你們沒事吧?”
“媽咪,你看我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像是有事的人嗎?”季琉璃耍貧嘴。
她就是喜歡貧,在貧嘴這件事情上,季琉白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寒聲和白露都不是多話的人,季琉白不同,整個就是一話嘮。
“被綁架了結果就把把姐夫給帶會海城了,也是因禍得福。”季琉白說道。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愛德華的耳根處泛著紅,心裡帶著自責和愧疚。
季寒聲站在那裡,乾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