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有散去的,淡淡的紅暈。
“藍珊,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蕭景塵一邊走近藍珊,一邊問她。
藍珊搖了搖頭,“沒……”
藍珊下面的話都被蕭景塵堵了回去,用他的嘴唇……
這個吻來的很突然,又很熱烈。
藍珊先是瞪大了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能看到病房的門口,護士推開門看到了這一幕趕緊退了回去,順帶又關上了門。
藍珊囧的不行,用沒受傷的胳膊推搡著蕭景塵,蕭景塵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用他的舌尖撬開了藍珊的貝齒,在她的嘴裡肆意的掃蕩著,把她的理智徹底擊碎。
藍珊單手勾著蕭景塵精壯的下巴,也吻得投入又纏綿,激烈又狂野,整個人像是一灘水一般,柔軟的仿若無骨,蕭景塵單手撐著床,單手勾著藍珊的腰。
被勾起了醋意和獨佔欲的男人,真的恨不得此刻就要了她。
她這副樣子,還要被他索取一番,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藍珊一時走神,蕭景塵咬了咬她的唇,藍珊顫了一下,回過神,瞪大迷離的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景塵。
“跟我接吻還走神,嗯?”
“我都這樣了你還……”
蕭景塵笑著勾起藍珊的下巴,溫柔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這證明你魅力大,味道好。”
藍珊紅著臉剜了一眼蕭景塵,無語:……
“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蕭景塵的語氣溫柔的一塌糊塗,猶如輕哄一個孩子。
藍珊低著頭,不看蕭景塵,“嗯,你去吧。”
“等等,你說Sam帥還是我帥?”蕭景塵忽然問道,這種問題,藍珊完全沒想到。
要不要這麼幼稚,幼稚的她都懶得回答他。
“不回答?”
“當然是你帥!”
“真的?”
“蕭景塵,你還有不自信的時候啊?”藍珊笑了。
“因為你自己都沒注意到,當Sam說要親你一下的時候你嬌羞的樣子,那樣子就像是我們在學校裡初次接吻一樣。你說,我怎麼能不介意?”蕭景塵很介意,吃醋了!
“孩子他爸,我們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呢!”藍珊抬手,豎著手指,無名指上的戒指簡單,但戴在纖細白皙的手指上很美。
“嗯。”蕭景塵被取悅到了,親了親藍珊的手背,然後起身又摸了摸她的頭,高興的走了。
藍珊一個人躺在床上打量著自己的手,嗯,她自己也覺得挺美的!
——
蕭遲這一天沒有直接去Clean集團,而是早飯後去了臥琥居。
他找季寒聲。
現在找季寒聲用不著去帝景集團,季寒聲大部分時間都在臥琥居,偶爾處理一些助理帶過來的檔案,不處理公事的時候就陪著白露,讀讀書或者散散步,做做飯,即便這樣日常的事情,每天做起來也都沒覺得枯燥無味。
臥琥居里,門衛看到蕭遲的車,直接放行。
蕭遲開車進了臥琥居,把車子停在了別墅的前面,然後就看到了剛準備出門的季寒聲和白露。
他們都是一身普通的運動裝,休閒愜意。
“蕭遲,這個點你沒去公司怎麼來臥琥居了?”白露笑著問道,“早飯吃了嗎?沒吃的話我去幫你弄份簡易的早飯。”
蕭遲笑了笑,“吃過了才過來的。我找寒聲有事,對了,我今天來臥琥居的事情你們別告訴美琦,我怕她會胡思亂想。”
聽蕭遲這語氣就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你和寒聲去書房談,我去給你們泡壺茶。”白露鬆開了挎著季寒聲胳膊的手。
季寒聲和蕭遲去了一樓的書房裡。
白露說是去泡茶,反倒沒有急著泡茶,而是在廚房裡洗起了水果。
傭人正在打掃廚房,看到白露準備洗水果,忙說道:“太太,還是我來吧。”
“沒事兒,你忙你的就行。暫時別打掃一樓的書房,寒聲和蕭遲正在裡面談時期,別去打擾他們。”白露囑咐傭人。
“是,太太,我知道了。”
季寒聲和蕭遲在書房裡,時隔快20年了,厲昱成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都變得很陌生了。
“你是說帝王宮的人對藍珊下的死手?”季寒聲雙手插在褲兜裡,依靠著厚重的實木書桌,盯著蕭遲,“藍珊怎麼會跟他們的人扯上關係?”
“關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