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一直瞪著我?李宥鳶很鬱悶。他說好話人家還不愛聽?可能是那人自己都看不過眼了,僕人吼道:“你才小哥!你全家都是小哥!我今年才十七歲,你都幾歲了!還張口閉口的小哥?!”
“我今年十四歲……”李宥鳶弱弱的開口道,僕人“額——”了好長時間,沒有再開口,身旁的幾名僕人忍笑不禁。
“小哥,我是來找貴府的小少爺的。”
僕人雙手環臂,墊高腳尖俯視李宥鳶,“咱們丞相府什麼都不多,就是小少爺很多。你要找哪個,報上名來。”
“安陵墨垣。”
李宥鳶話音一落,就見站在府門口的幾個僕人都開始顫抖著身體,剛剛趾高氣揚的僕人亦是如此。
“小公子,您等等,奴才立刻就去稟告少爺,您再次候等一下。”說完僕人急忙衝進去,李宥鳶傻眼了,只得大聲的叫:“我叫李宥鳶!”他很無語,要進去稟報不是應該先問他姓甚名誰嗎?看來這個僕役比他還笨。李宥鳶得出結論。
果然沒過一會兒,僕人就氣喘吁吁地跑出來對他說他可以進去了,“小公子,奴才帶您進去。”
李宥鳶點了個頭,就跟著進去了。哇——!這丞相府比冉荷宮好看多了!李宥鳶顧著看格局那些,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一個勁的撞上去。
“哎呦!”李宥鳶摸著自己的額頭,他是撞牆了麼?怎麼頭昏眼花了?
“李公子,好久不見。”
李宥鳶朝自己頭頂上方看去。安陵墨垣笑得無比燦爛,一口整齊的白牙好像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亮眼的光芒。
心——驀地停了一拍。怎麼辦,這個小王子的侍讀好像變得更英俊了,簡直就是俊逸逼人!
“安……安……安陵……”李宥鳶說了半天,連個完整的名字都沒說出來,安陵墨垣笑得更加的燦爛,帶著變聲期的獨特嗓音對李宥鳶說:“李公子可以直接叫我墨垣,就是你……”安陵墨垣拉長了尾音,眼睛直看著李宥鳶肩上的包袱。
“少爺,奴才告退。”僕人不知怎麼的,對於這個陰暗的小少爺,難得露出的耀眼笑容,覺得更加的顫慄,還是走為上策!
“恩。”
安陵墨垣繼續盯著李宥鳶,李宥鳶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墨……墨垣,說起來怪不好說的,簡單一句就是我得罪了陛下,陛下就將我趕出宮,隨即我又被家裡趕出來了,我在京城認識的也只有你了。”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終歸也是緣分不是?!
“是嗎?”安陵墨垣似笑非笑的說,拿走李宥鳶肩上的包袱,“過門即是客,我就先安排你住在客房,可以嗎?”
“嗯嗯嗯嗯嗯!”李宥鳶高興的直點頭,完全沒想到這麼容易就住進丞相府,他心裡那個激動呀!
兩天後李宥鳶就後悔了,實在是太恐怖了!安陵墨垣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他捏捏腰間的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