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曇花?當然他也沒忽視掉在花朵中間恍如真物的麒麟紋身。北堂傲越放下所有的疑惑,讓赤衤果的身子相互緊貼著。
北堂傲越運起內力,讓自己全身的血液跟烈火燃燒一樣,把自己身上的熱度傳遞於北堂未泱。每每施力一次,他的五臟六腑就會像火燒一般劇痛,他忍受著再一次發力。
“未泱……朕的未泱……”北堂傲越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可是嘴角揚起的笑容很是愉悅,“如果以後你也像現在這樣乖乖呆在朕身邊,那該有多好?”對於一個帝皇而言,這樣不算奢求吧?他從未有一次如此想把一個人捆綁在自己的身邊,不讓那人離開他一步。
“即使你的臉變成這樣……”北堂傲越深情地輕吻北堂未泱殘損的半張臉,“也不能離開朕。”北堂傲越痴痴的笑了起來。如今北堂未泱平凡的臉還被毀了容,不知道他的二子見到後可還會不改初衷?
他希望會。
北堂昊籌集好手下的一百人到秘密的樹林裡集合。
“屬下等叩見太子殿下!”百人齊聲道,聲響如鍾,樹林裡的鳥兒被驚動的都四處亂竄。
“起。”
“太子殿下找屬下等有何事吩咐?”帶頭的人出聲。
北堂昊只是簡短的說:“殺邊國太子,時不容緩。”
“是!屬下等必提著邊國太子的人頭回來給殿下查閱!”對於北堂昊的命令,他們從來沒有異議。他們就是世人所說的——死士!
“屬下等必提邊國太子之首級交予殿下!”百人同聲說道。
“恩。”北堂昊很滿意,希望真的能如他所願。
祿以桑,你不死不能洩我心頭之恨!
北堂昊回到皇宮的時候,北堂鴻煊早就等候在他書房外。
“叩見父王。”北堂鴻煊行禮著。
“什麼事?”北堂昊抬頭看了眼天空,這個時辰北堂鴻煊應在上諭閣才對,而不是他的書房。
“父王,我們進書房說話可好?”北堂鴻煊提議。
北堂昊不疑有他推開門,“進來吧。”
“謝父王。”
北堂昊坐在自己的扶手椅子上,“有何事?”
“父王,兒子就不繞圈子了。父王可是要對邊國太子下手?”北堂鴻煊稚嫩的小臉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滑稽。正經過了頭。
“怎麼?”
“兒子想求父王暫時不要下手。”
北堂昊沉氣不語,對於北堂鴻煊的話不做應答。他決定的事都不會改變。
“父王,邊國太子一旦在我炎烈死於非命,到時邊國王一定不會罷休,此時我們炎烈還不適合與邊國兵戎相見,父王應該很清楚才是啊!”北堂鴻煊著急的說。
北堂昊對於北堂鴻煊的一席話表示滿意,他的嫡子長大了,這話說得頭頭是道,“不用多說。本殿要做的事不會改變。”
北堂鴻煊不顧父子之禮,雙手拍在書桌上,不畏的直視著北堂昊,義正言辭的說:“父王,他日待您奪得邊國之後,邊國太子就是您手中囊物,到時您要如何處置他都隨便您,只有現在——不可以。”
“退下!”北堂昊不想再多聽北堂鴻煊的話,雖然他知道北堂鴻煊說的話沒錯,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倘若祿以桑還未死,他就會連看著北堂未泱的資格都沒有。
祿以桑非死不可!
“父王……”
“退下!”
“為何父王連這點時間都不能等呢!?”北堂鴻煊大聲嘶吼道,第一次他敢於和北堂昊嗆聲,卻沒想是在這種情況下。
“退下!”
北堂鴻煊終於不再堅持。
“父王,兒子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兒子告退。”
“鴻煊,對父王而言,有一個人比炎烈還要重要。以後如果你也有這麼一個人,說不定你會比父王更加的瘋狂。”北堂昊對著一腳跨出房門的北堂鴻煊說道。
父王指的是誰?比炎烈還要重要?所以說是為了這個人,父王才非殺邊國太子不可?
“或許……”北堂鴻煊不確定的說完後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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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顏顏貪吃和閨蜜去買片皮鴨,沒想到一個小偷的手摸到顏顏口袋裡,第一次我發現了小偷啊,顏顏鄙視看了小偷一眼,說了句“你,下雨妹!”小偷被嚇到了,趕緊落荒而逃。當然咱就大笑了,因為顏顏口袋裡只有餅乾,爪機在自己手機拿著,╭(╯^╰)╮,我在那條街被偷過兩次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