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早有準備安北從衣服某處抽出一根鐵絲般東西,在鎖眼裡捅了捅。
“咔嚓”一聲,秋白還以為出現幻聽,整個人就已經被安北按在牆上!
炙熱呼吸,狂亂的吻鋪天蓋地。
極致狂野,久痕未消,新痕又起。
完全就是傳說中——
鬼畜攻的節奏!
……
越是星級高的酒店,早上自助的早餐就越不容錯過。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韋憶君見玫瑰一個人下來,隨口問了句:“Blue呢?”
“不知道。”玫瑰聳肩,“半夜離開了,大概有人找。”
韋憶君恩了一聲:“吃完飯再給她電話。”
過了一會兒,冷氏珠寶企劃部的人也下來了,盛好吃食後便和韋憶君等人坐在同一桌了。
“秋部長還沒下來?”韋憶君問。
“估計昨天晚上加班太晚。”企劃部同事說。在他們眼裡,秋白一直都是工作女超人的存在。
正說話間,秋白就已經走進餐廳,她穿著一件秋香色的棉麻扣領T恤,下面是一條黑色亞麻哈倫褲,黑色平底涼鞋。
她很快拿了食物與眾人在一桌坐下,頭髮是齊肩的長度,剛好到鎖骨下兩寸,髮尾有整齊的內卷,最大程度的遮住了脖頸和領口一部分的面板。
自從和安北在一起後,她就把頭髮改成這個造型了。
不過,饒是如此,又怎麼能躲過眾人的火眼晶晶,那新的壓著舊的,大大小小密佈的青青紫紫,還有臉上淡淡的倦意,一切都昭告著昨晚的縱慾。
秋部長是工作女超人不錯,額,最近一個月,也是恩恩女超人!
企劃部兩個同事默默回憶了一下,自從秋部長身上第一次出現這痕跡後,好像就一直沒消退過!他們想起當日出現在辦公室的警察,忽的一個激靈:
難道是變態XX狂人?!而且還一路從F市追擊到了京都!
內心巨驚,好奇怪,作為秋部長這種有知識有文化接受過現代教育的高階知識分子,居然也會受到這種變態狂的侵擾,而且還不敢報案?
想到這裡,同事們不由腦洞再次大開:難道是恩恩的時候拍了果照或影片,威脅她不準報警?或者給注射了某種讓人一到了晚上就瘋狂想要男人的神經類藥品?還或者……
“你們兩個發什麼呆呢?”秋白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那兩人立即回過神來,忙著說:“在想何天后。以前那位是經紀人不好相處,現在這位是明星架子大。唉,總之都麻煩!”
“別想了,換誰都一樣。明星和經紀人,總需要互補,所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若明星本身性格不好,則更需要一個長袖善舞面面俱到的經紀人。”秋白放下筷子,喝完桌上牛奶後,又喝了半杯清水,這才優雅擦了插嘴角,“好了,走吧。”
一行人從餐廳往外走,韋憶君側頭,看過旁邊玫瑰一眼:“你給Blue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兒了。如果離商場近,就直接過去。”
“好的。”玫瑰一邊說著,一邊已摸出電話。
正在低頭翻通訊錄,旁邊已有人往酒店大廳一指:“那不是顧嵐嗎?”
果然,顧嵐已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她的包就放在手邊,顯然是已準備好出門,正在等他們。
有點吃驚,韋憶君眸中已寫上讚許,這個女孩子,除了上次宴請的冷昊的時候耍小脾氣,其他時候面對工作,確實都還不錯,一點也不驕縱。
這一行人中,就只有秋白是帶著包下來的,故她往顧嵐那邊走去,其他都上樓那東西。
“顧嵐。”秋白喊了一聲。
“秋部長好!”顧嵐立即起身,恭恭敬敬的,完全就乙方小囉囉對待甲方大領導的態度。
“好了,沒其他人。”看著顧嵐這幅模樣,秋白忍不住笑,然後坐到顧嵐旁邊。
兩個人,一張沙發。
顧嵐往周圍瞧了瞧,見周圍沒熟人,自己又是難得的與秋白單獨在一起,心情頗好。
她伸手,在秋白肩上一撩,長髮揚起,復有落下,露出滿脖頸的青青紫紫的印記。
忍不住吹很聲口哨:“哇,真是歎為觀止!前幾日遠距離看著已經夠嚇人了,這會兒近距離看,更是把我嚇得快趴下了!”她做出很怕怕的樣子,“這究竟是哪隻禽‘獸乾的,簡直應該丟到無人島上去!”
秋白內心想:哪隻禽‘獸,你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