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好玩。”
我問他怎麼才是個好玩法。
燕少說:“比如你要哭啊鬧啊,數落我不是真的愛你。或者你求我也可以……讓你走你就走,你真不是個正常的女人。”
我說呵呵,有種你就別愛我。
燕少提高了聲音,冷笑著:“愛?你別侮辱了這個詞?林小瑩你自我感覺真是好。”
我只說了兩個字:無聊。
然後翻身就睡。
結果,結果燕少就真的生氣了。
大抵是我完全不和他互動,他居然在半夜把我掐醒。
我看了看時鐘,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一頭霧水,問他什麼事?
燕少冷冰冰地說:“林小瑩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說:“啊?”
大概是我看起來已經不是易碎的瓷娃娃了,燕少就壓著我的肩膀,恨恨地說:“你心裡是不是還想著秦月天?”
我又是:“啊?”
燕少你可真會自個兒生悶氣,我不就是想睡覺,懶得搭理你。
你也能腦補出這麼多有的沒的。
見我如此遲鈍,燕少直接把頂燈開啟,讓我完全沒法睡了。
我沒好氣,坐起來問他到底要幹嘛?
燕少不說話,居然去拿煙。
我知道燕少報復心非一般的強,我最不爽什麼他就非要搞什麼。總而言之他不高興誰也別想高興。
我哼哼兩聲,直接下地,準備到其他地方去睡。
反正這房子大著呢。
然而我剛剛開啟門,燕少就衝過來,啪的一掌,把門給我推上了。這門咚來得,把我整個兒都震了一下。
燕少一把將我攔腰抱起,直接將我拖了回去,甩上床。
我哎喲叫了一聲,當即蜷縮了起來。
我捂著隱隱做疼的肚子,默默吸著氣。
這麼遠距離的投擲,似乎又動到了前兩天的傷口。
燕少大抵也知道我怎麼了,於是他又是秒變神情,坐過來,撫摸我的肩膀,關切地問我:“怎麼了?不舒服?”
我這是真的火了。
我咬著牙:“燕洍羿,你給我滾……我,不想跟你窮折騰。你把我關這裡還不夠嗎?還要變著法子鬧……你讓我安安穩穩地活著,吃飯、睡覺不行嗎?”
燕少於是又沉默了。
過了半晌,他聲音很冷的:“那你至少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我也冷冷地回答他:“我想出去。”
他立馬回答我:“不可能。”
我便也跟著沉默。
過了半晌,燕少又說:“好,我可以放你出去。出去之後我們直接結婚,然後我陪你去親自和秦月天一刀兩斷。然後我們就出國,等你生了孩子再回來。”
我還是不回話。
燕少說發怒就發怒,他從後面捏著我的肩膀:“那你還是準備和秦月天在一起了?”
我扯過枕頭,壓著頭,不想和他說話。
我覺得事情的程式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從內心深處而言,我當然不是想嫁給秦月天,並且是想和燕少在一起的。
但是燕少現在這麼強行霸佔並囚禁,還要我心甘情願地當他的寵物,順著他的意志走。我心裡就是怎麼也不順暢。
一個有尊嚴而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正常女人,都是不可能從心底裡接受這種強迫的婚姻的。
並且,我已經見過秦老爺子……
還收了人家的“鎮宅之寶”。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去,問燕少:“你拿走我的東西,裡面有一對翡翠耳環,你有沒有好好收起來。”
燕少冷然回答我:“扔了!”
我吃驚,坐起來:“不會吧!那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
我還沒說完,燕少就打斷我:“是定情信物吧?你和秦月天的。”他冷笑,“這麼寶貝的樣子,我送你的東西,就是棄之如敝履。”
我扯頭髮,全然挫敗。
現在根本就不能和燕少正常交談,他現在屬於特別不能好好說話的階段。
正確的開啟方式……我當然知道是什麼。
但我就是不想跟他玩!不想跟他玩了!
隔了好久,我才舉手,做投降狀,我點頭:“好,好,是我不對。你告訴我,你把耳環扔哪兒了。那是秦家的東西,我不能弄丟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