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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的告白,汪總的告白,這世上所有優秀男人的告白,也救不了我。
救不了我正在壞死的心臟。
就在這沉默的時刻,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總站起來:“我去幫你拿。”
他幫我把手機拿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微微變色。
我低頭一看,手機來電上只有兩個字——
——老公。
156你連給我收屍都做不到
我根本就記不得,我什麼時候存過一個叫“老公”的通訊人名。
但是螢幕上閃閃發光,是抹不去的既定事實。
秦總的臉色非常糟糕,他把手機遞給我之後,什麼話都沒說。
我有些惴惴地下地,忍著痛,挪到窗邊去聽電話,剛把電話按通,我聽到了身後關門的聲音。
秦總出去了……
我接通電話後,那邊一片沉默。
我也沉默。
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嗨,老公你好?
還是嗨,老公你是誰?
過了好久,電話那邊才傳來一個很低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口氣有點生硬,但是已經沒有了那股暴戾的氣息。
我咬住了唇。
我很難形容自己此刻心裡的感覺。
一個人被判了死刑,已經上了絞刑架,繩子套在了脖子上,這時候有人突然騎著飛馬而來。
等一等,特赦令,這是特赦令……
我是不是應該開心的大笑?
然而我卻覺得,我感受到更多的,是難過。
因為死刑不是兒戲,既然要更改,那為什麼當初要判定?
我長久沒有回答,電話那頭的燕少也過了很久,才說道:“現在回來,好不好?”
除了那次在南川,他從來沒有用這麼軟的,近似於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過話。
我們又是長久在電話裡沉默相對。
因為我不想回答。
我覺得現在要我開口,說好或者不好都是很困難的。
燕少可以控制電磁波和通訊訊號,他曾經在百尚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發過“燕少”的來電顯示。
我發現我和燕少都是能沉得住氣的。
我們起碼有三分鐘,誰都沒有說話。
我站久了,覺得腹痛,忍不住坐到沙發上,我說:“掛了。”
然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剛剛坐下來,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接起來,居然是燕少發的簡訊。
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傳送人名,直直的一條簡訊,但我確定是燕少發的。
燕少在簡訊裡寫:【親愛的,回來好不好?我在家裡等你。】
他這樣的簡訊,我連回都找不到地方。
但是燕少會說這樣的話,坦白說,我挺吃驚的。
我覺得他這樣的舉動,很像我聽聞已久的家暴形式。
家暴過去以後,夫妻二人因為某些矛盾或者情緒宣洩了,會進入短暫的甜蜜期。大家都會覺得,暴風雨過去,我們又能和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