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了,”正要把八點水趕出去的時候我又拖住了他,“你說別人都喜歡我,別人是誰?”
八點水神秘地靠近我:“你想知道嗎?”
我眨了眨眼,表示想。
八點水就繼續神秘地:“我也想……”
就在我要重新把八點水踢出去的時候,材料科的小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不、不好了林隊長,曹大爺不知道怎麼了,跑到總部去找嚴總工麻煩去了,聽說事情鬧大了。”
127親愛的秦總來……添亂了
我沒有想到曹大爺居然會單槍匹馬就去找嚴總工。
昨晚上回來的路上,我們說得好好的,要相信法律的公正,讓警察來處理這樣的事。砍人的重要證人我們已經交給警察了,相信不日嚴總工就會受到懲罰。
大爺當時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卦了呢。
小朱這才告訴我。
原來是早上的時候大爺的媳婦兒子又來找他哭鬧。
妞妞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可是還沒有脫離24小時的危險期,而且醫生帶來了很不好的訊息,因為砍入妞妞的頭部的是刀尖,刺入有點深,好像傷到了她大腦裡的視神經。
搞不好,妞妞就算脫離了危險,一隻眼睛也會失明。
這個訊息,不要說妞妞的父母無法接受,就是曹大爺也根本無法接受。
大爺被兒子媳婦拉扯了一陣子,就一聲不吭的自己離開了。
大家還以為他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結果沒一會兒,就聽說他居然跑到總部去找嚴總工鬧去了,非說是嚴總工害了他的孫女。
小朱說到這裡,不停嘆氣。
說曹大爺一定是氣糊塗了,他孫女被砍,要怪也怪那些操社會的,和嚴總工有什麼關係呢?
我和八點水相互對看了一眼,八點水說:“去看看吧?”
我們剛出宿舍,正要關門,八點水又說:“等等。”
他返回房間裡,把粥拿了出來,遞給我:“你還沒吃飯吧?路上喝一點吧。”
我接過來,默默說了一聲謝謝。
八點水是個很細心的人,也難怪他說追求女人從沒有失敗過了。
我們一同到了總部。
剛走到二樓會議室,就聽到曹大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曹大爺帶著控訴而悲憤地腔調大喊著:“嚴孫子,你不是人!你為虎作倀!你對得起集團對你的厚待嗎?蓋樓你偷工減料,還要殘害忠良,你不是東西!你害我孫女受傷失明!”
嚴總工的聲音沒傳出來,倒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了。
“哎喲,曹大爺,你成天消極怠工,酗酒瀆職,嚴總工沒有開除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了。你還來鬧事,胡言亂語,詆譭我們嚴總工,你讓我們這些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啊。”
曹大爺怒罵:“毛豔你個瓜麻皮,只知道睡男人的爛幣,球都不懂你給我閉嘴!”
毛豔就哼哼著:“我閉嘴?我看是你要閉嘴才對!給我扇他!”
她這話命令出來,我立刻聽到裡面有毆打人的聲音。
我正想要衝進去,八點水已經一抬腳,嘭的一聲踹開了會議室的門。
裡面的光景讓我有些震驚。
只見除了嚴總工之外,南川專案上的經理和隊長都在,連被開除的何隊長和毛豔也在裡面。而曹大爺正被兩個工人一樣的壯漢駕著扇耳光。
“你們幹什麼!”我憤怒地問道,“濫用私刑嗎?”
毛豔嘖嘖著:“哎喲,看看誰來了,是我們新上任的林隊長哦。”
她扭著腰身走到我身旁,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我:“林隊長,聽說你傍上了市委書記,應該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啊。怎麼還在我們這小工地上吃灰塵啊?怎麼?書記玩膩了你,不要你啦?”
她這話剛說完,一記結實的耳光已經從天而降,啪的一掌,直接把她扇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到。
毛豔捂著迅速高腫的半邊臉,帶著不可思議地表情看著打她的那個人,八點水。
八點歲笑得很坦蕩:“對不起啊,看到踐人,我就管不住自己的手。”
毛豔捱了打,話都說不清了,只知道去扯何隊長的衣服告狀:“何隊,他們打我……”
何隊長就看著我和八點水:“誒,小林,你帶著記者過來,也就算了,還打人,也叫什麼話啊?”
何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八點水突然一個飛身掠起,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