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突然開口,對我隨意地點了一下頭:“你先出去。”
他神色有些寒,讓我不由得為小少捏了一把汗。
誰知道我出去以後不到五分鐘,小少就一臉輕鬆地走了出來。
“ok了,我哥同意了。”他對我說,“不過,有一些條件。”
燕少的條件,讓我很是震驚。
他要求,我要麼從現在開始,請長假不要去集團工作,除非等到他傷愈,才能繼續去工作。
這麼要求,我肯定是辦不到的。
於是,就有了第二個方案。
那就是,讓小少從今天開始,住到我們家去。
按照燕少的說法,我住在燕家,進進出出,其實是很容易招人注意的。所以如果要繼續在集團上班,還是應該按照以前那樣,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不過,燕少是決計不會把槐木墜子收回去的,非常堅持地要繼續掛在我脖子上。
阿青對我擺著手:“別誤會啊,我哥可不是監視狂,姐姐你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把墜子還給我哥,他就沒辦法隱身了,誰都是能看到他的。”
還有這種事?
我又在心裡默默問候燕家的列祖列宗。
燕少能有一件事情是不瞞著我的嗎?
小少又告訴我說,燕少自從煉化了槐木精之後,只要槐木墜在手,就沒辦法隱去形體了。主要因為槐木就是個實體的東西,他雖然強大了不少,但是有得必有失。
而他現在的狀況,是不能隨便顯形的。
所以他才會把墜子給我戴,既能保持隱身,又能瞭解我的動態,一舉兩得。
而現在迫切需要他和槐木合體。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燕少重新進入槐木之中。這是燕少最後的底線了。
不過他一旦進入養傷,就很難出來了。
所以小少必須要搬到我那兒去住……見我瞪眼,阿青還很不樂意地白我一眼:“我才不想跟你去呢。我在家裡好好當著我的少爺,現在得去當你的小跟班了。”
阿青跟我討要槐木墜子。
我問他想幹什麼。他不耐煩地說:“讓我哥合體啊,放心,他跑不了。”
我還想進房間去和燕少告個別,這下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了。小少卻推著我:“別進去別進去,你一進去,我哥說不定又動搖了。就這樣吧。”
沒兩分鐘,槐木墜子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仔細掂了掂,感覺似乎重了那麼一點,再進房間,燕少果然已經不在了。
想想他現在也隨時跟我在一起了……但是又看不到他在哪裡……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小少去給燕父請假,不知道用了什麼死纏爛打的方法,居然讓燕父同意了讓他住到我家去。
不過,事畢,燕父專門找了我單獨談話。
這個一臉風霜,神情剛毅的男人,有些冷傲地對我說:“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玩伴而已,不要奢求不屬於你的東西。”
這種神情,和燕少非常神似。
我默然。
不知道燕少聽到他老爸的話,作何感想。
小少警告過我的,燕少在槐木墜子裡,現在不僅和我共享聽覺,連視覺也共享著。所以我凡事都應當更加小心才對,否則惹怒了燕少,從墜子裡跑出來,傷病會更嚴重的。
當天,燕平青就悄無聲息的搬到了我的租房裡。
他的行李箱足足有五隻,其中一隻裡面全都是各種中草藥。。
小少下車的時候,臉上戴了一個萌萌的貓咪臉面具,再配上他很少年化的身材,只會讓人以為他是個中二病的男孩子而已。
沒人知道,那面具下,是什麼樣一張可怕的鬼臉。
我空餘的一間客房,成為了小少的房間。然而他並沒有打定主意要在裡面住。晚上的時候,此人非常沒有自覺性地跑到我身邊來睡。
“我是來替我哥看住你的。”燕平青振振有詞地,“萬一有男人爬你的窗戶,我嚇死他!”
好吧,看樣子,我、燕少和小少同榻而眠的日子,還很漫長……
我在這之後,便開始了在貿易公司的工作。
說起來有點慚愧,我的工作,就是不工作。因為小李子實在太能幹了。有他在,我什麼事都輪不上。
但饒是如此,小李子也逃不掉米競的責罵。
我逐漸發現,米競其實並不如外界傳言那般和藹,甚至都不如我平時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