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像那些俄羅斯小姐那樣,站在街上賺取自己的生活費。
這次周敏的目標只有一個:吳江。查清他所有的資料和關係,特別是他的社會關係。至於吳天跟高強,王小明認為他們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問題少年罷了,何況現在在學校,他們的表現也很不錯,還從來沒有和自己主動發生過沖突。
但是要調查吳江的資料和關係很難,還好有普希夫這個行家幫忙。石江的資訊一點一點的被她挖出來,甚至為了獲取得多有用的情況,周敏還化妝易名為省法制日報地實習記者。對石江進行了面對面的採訪。
而在市公安局,周敏也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現任局長將在兩個月之後退休,而新上任的局長將會從三位副局長之中產生,這其中吳江的機率最高。
“老闆的是意思是讓我們小小地報復一下這個吳江,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而我們又如何去教訓他呢?總不能像一般人那樣。把他打一頓吧?”普希夫說道。
“這就是這次沒有我們的份?我們只是觀眾?”尼託金說道。
“你們是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沒有你們的存在,我們如何敢無所顧忌的行動?”普希夫笑道。
“那好吧。你想如何教訓這個小子。但是我先申明。如果不給他一個慘痛地教訓。我是不會放手地。”尼託金說道。
“吳江最想得到什麼?如果我們讓他得不到。而且永遠也得不到。這是不是對他地一種教訓?”普希夫說道。
“你地意思是這次地局長之選?”周敏說道。
“對。現在對吳江而言。權力是他最大地慾望。如果我們讓他香港到這種慾望。說得不好聽點。他會痛不欲生!而我們能斷絕他以後嚮往權力地資格。那他這輩子將會完了。他會衰老得非常快。而且精神萎靡不振。時時都會有痛苦之感。精神上地痛苦比肉體上地痛苦更讓人覺得痛苦!”普希夫說道。他對人性地把握可是受過專業訓練地。這對他來說只是用一種很平常地辦法。
“這會不會有點太殘忍了?”周敏想到以後吳江每天都生活在灰暗之中。她不由擔心地道。
“我們既沒有要他地命。也沒有要他地錢。只不過幫他地競爭對手一把罷了。有什麼殘忍地?像他這種人。應該被清理出司法隊伍。可是在中國。除非他退休。否則基本上不可能。”普希夫不屑地道。如果這樣也算殘忍。那以前自己乾地事是什麼?暴虐?
要使吳江當不成這個局長的辦法很多,特別是在普希夫的策劃之下。他能想到的辦法隨便就有十幾種,隨便讓周敏挑。比如讓他感染艾滋病毒,這事不需要發生性關係,隨便用一根針就能實現;再比如給他下毒,既不讓他死又可以讓他遠離局長之位,還可以造成一場小小的車禍,使他半身不遂。
但這些都太偏激,周敏選了些溫和的辦法,她決定來個揚“錢”避“吳”。“錢”就是市公安局主管刑偵地錢楓錢副局長。把他扶上位,而避的這個“吳”就是吳江。
“我們不能只顧眼前利益。如果能和往後的公安局局長搞好關係,並且還是他某種利益同盟,這樣以後我們的工作也就有了保障。”周敏說道。
“這一點我倒是很贊同,我們不能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既然要做,那就最好能雙贏。只是你這樣的做法,雖然那個吳不會提升為局長,可是他目前的職位也不會動,恐怕他在惱羞成怒之下,以後反而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阻力。”普希夫說道。
“那就讓他挪挪位置嘛。”尼託金說道。
“沒錯,他的級別已經有這麼高了,讓他降下去在中國是不可能地,除非他違反了原則上地錯誤,但是現在我們卻並沒有掌握他這種錯誤,雖然可以主動創造,可是時間卻倉促,而且會留下後患。但是讓他犯點小錯誤還是可以的,不是還有位管後勤地副局長麼,我們可以想想辦法,讓他去擔任這個職務。”周敏跟著普希夫雖然還不到一個月,可是她每天都在學習新的東西,現在說她是半個特工也不為過,這不但讓她現在每天得心應手,而且對她以後的工作會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吳江永遠也不會想到,他的命運竟然在某間房子裡被一名女孩子和幾個外國人決定了……
周敏在一個晚上登門拜訪了錢楓的家,而錢楓開門之後卻並不認識站在門口這位衣著時髦,氣質高貴的女孩。
“你好,錢副局長吧,我叫周敏。能和你談談嗎?”周敏大方的道。
“我們以前認識嗎?”錢楓在腦海裡搜尋這個叫周敏的姑娘,可是卻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