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從省城來了。不知道你地那幾位朋友我認不認識?”王小明問道。
“應該不會認識吧。是市財務局地一位副局長叫餘曲源。是我大學地同學。”趙京說道。王小明雖然問地客氣。但是趙京卻感覺一種咄咄逼人地氣勢。
“餘曲源?我確實不認識。”王小明說道。
“剛才我與小明也正在談論到省城的人。”陳潤能說道。
“是嗎?”趙京突然有種感覺,王小明這次恐怕是來者不善。
“我只是偶然聽到,現在銀行的貸款管理有點混亂,但是我不希望我們這裡的銀行出現壞賬。”王小明說道。
“當然,這是誰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趙京說道。
一直到飯局結束,他也沒有再回餘曲源那裡,因為他發覺,自己如果再回到餘曲源那裡,也許就與他再也分不開,就算是他犯罪也是如此。
“今天你們都喝了不少酒,讓我的司機送你們回去吧。”王小明在宴會結束之後說道,他們這頓酒喝了四個多小時,他們的司機恐怕都已經回去了,而王小明晚上則會入住天水賓館。
雖然保爾與柯察金酒量都很大,但是現在他們作為司機兼保鏢時只能滴酒不沾,隨時保持著清醒和警惕的狀態。
王小明雖然只開了一輛車來L市,但他卻不是一次把他們兩個送回家,先送的是趙京,而陳潤能卻被王小明請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陳,請坐。”王小明說道。
“好,小明,你的司機不進你房間的麼?”陳潤能奇怪的問道,剛才他進來的時候發現王小明的司機就在門口站著。
“他除了是我的司機還是我的保鏢,另外一個去送趙副局長了,他就必須要隨時注意我的安全,雖然我自己覺在待在房間裡非常安全,但是他卻不這麼認識,好像隨時會有人要對我不利似的,箇中滋味我想你也應該體會過。”王小明說道。
“這好像是省部級以上官員才有
,我只是偶爾才會沾點光,但是說實話,被人二十四T'感覺並不太好。”陳潤能說道。
“老陳,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我很想問你一件事,從年初的時候這個問題就困惑著我,如果不搞清楚,我想以後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你。”王小明坐下來之後,看著陳潤能問道。
“是不是因為我的態度?”陳潤能說道,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以現時今自己的地位,好像沒必要反過來刻意對王小明,對大可公司這麼好,好像有點賤似的。
“沒錯,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會這樣?”王小明問道。
“本來我暫時還不想說的,但是今天你既然問起,那我就告訴你,我相信你不會隨便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需要你的幫忙,我的兒子想出國留學,而我的老母親卻得了重病,她是農村人,沒有任何醫療保險,這些都需要錢,而且是一大筆的錢,以我的那點工資,根本就負擔不起。”陳潤能說道,雖然他外表光鮮,但是說到錢,他甚至連一個個體戶都不如。這不是二十一世紀,現在的經濟還不是很發達,官員也沒有那麼多斂財之道,很多政府官員都是在這個時期下的海,因為經商對他們的誘惑顯然比當個官員要大得多。
“原來如此。。”王小明總算是知道了陳潤能對自己特別照顧的原因,錢真是個好東西啊,為了它,什麼都可以用來交換。
但是對於這麼主動送上。來的官員王小明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何況陳潤能現在的職位已經相當不錯,只要操作得當,他下一屆很有可能成為常務副市長、副書記,甚至是正職。對於這樣的優質股,王小明只會想到長期持有。
“你能借我。三十萬麼?”陳潤能的酒好像也突然清醒了,他算過,送兒子去美國唸書加上替母親治病,至少需要三十萬。
“。三十萬?”
“是。不是多了點,那二十八萬也行。”陳潤能道,兒子像發了瘋似的想去美國,在家裡又是絕食又是上吊,而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母親天天看著自己就唸叨,現在他都不想回家。
“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在想三十萬夠不夠。”王小明微笑著道。
“夠了夠了。。”陳潤能忙不迭的道。
這年頭的官員真是沒有貪心啊,王小明心裡想道,如果要是在十年之後,也許三十萬只是他一聲牌局的輸贏罷了。
“也許今年夠了,但是明年,後年呢?”王小明問道。
“那到時再說吧。”陳潤能道,只要度過了今年,明年到時再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