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部戲的女主角,你又說我暗箱操作頂替你位置。”蘇顏柔婉述語,讓人聽不禁生出三分同情,一個個望向南安琪,更多幾分氣憤。
南安琪心裡也很氣憤,可她又不知該如何去,好好扇蘇顏一耳光,以消心頭怒火。蘇顏望向自己的目光。她能察覺出來裡面帶著挑釁,實則暗藏陰謀,明知道這樣,她還是忍不住想衝上前,不計後果地給蘇顏一個大耳光。
就在她準備把這一舉動,付於實踐時。李導的怒火聲,衝了過來。猶如狂風暴雨般,震得全有人直抖擻,“你們一個個,吃飯了沒事幹,開茶話會啊!還是開工幹活。”
“噢,”,“噢”,“是”,“是”所有劇組工作人員,不約而同處於本能地立即拒怕的地應,馬溜地奔回自己本職崗位。
李導一山東漢子,說話聲音爽朗重氣十足。同時,走路的步伐也算得上是,虎虎生威,因此帶著怒火走向南安琪與蘇顏面前,冷著臉,更讓人覺得有壓迫感。“丫頭。”他喊語。
“李導,你喊我。”南安琪覺得自己在說這句話時,很無恥地帶著諂媚,這不能怪她職場信念的一條就是:不管與同事怎麼鬧矛盾,記得只要一聽到領導的腳步聲落於你身後,就要很狗腿的諂媚露笑回應,這樣你升職在望。腦中的想法,雖然讓她覺得有點走題,不過有些心虛的她,她就照做不誤。
李導眯了眯眼,瞄準南安琪,然後又把焦距移向蘇顏:“蘇大小姐,你們兩個是不是都很熱愛演戲,想過個幹部癮。”
南安琪和蘇顏都明白,李導的話中藏話,也不敢輕易搭言。此時此地,如果換了沒有前世記憶的南安琪,保證大大咧咧地上前搭,然後被可親的領導馬溜,炒魷魚打包送回家。不過現在站在這個南安琪有著前世記憶,當然心裡有所思量。
旁邊的蘇顏,絕對是有心機的人,當然不會輕搭話。而李導一看這兩小丫頭片子,都不搭,心裡立了然,這兩個都不省油的燈,要再小心思量。“這樣吧,下會那個,找個機演一演就了行。”含糊不清的話語,成功帶過。
我們老狐狸李導,又說:“蘇大小姐,你看馬上就要開拍了,臺詞應該都背好吧!”。蘇顏聽到李導的話,面色似有些窘迫,應語:“李導,謝謝你提醒。”
“那裡,那裡,”李導呵笑。蘇顏腳步微移似乎準備回去背臺詞。但臨了還是頓停腳步,回首望向南安琪,說:“李導,你看安琪的女主角的角色被我替頂,我心裡著實過意不去,上次聽你說,戲裡還有一個掏糞大嬸的角色沒人演,不如就給安琪吧。”
南安琪聽到蘇顏這話,差沒暴跳起來罵人。幸虧自己優秀素養不斷停醒自己,冷靜!冷靜!以致只是面色怒紅。
李導也顯然沒料到,蘇顏會突然說出這話,一時沒得及一口壓在喉嚨間,半天好不容易打了個響嗝才緩過勁來。還沒等他開口,蘇顏秀婉微笑道謝,輕身離開。
“啊,怎麼這樣,李導你不會真讓演,掏糞大嬸的角色吧。”南安琪一幅苦瓜臉的表情說。李導像電擊般,突然來了靈感,笑語:“是啊,是啊。”然後也不待南安琪回應,快速溜離。
南安琪茫然,然後更加茫然,最後覺得自己像菜地裡打過霜的茄子。需要有人過來幫助一下,把自己拎起。大概覺得心情沮喪,她發洩般大跨步往向外走,這個劇組暫時借住,用來拍攝的一戶富足農家的前後房屋以及大院。
那些因為之前蘇顏的故意陷害,仍然若有若無保留著的工作人員的視線,不斷從疾步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南安琪身上擦過。開始南安琪未太在意,可是當那些陌生的當地少數民族住戶,也因為工作人員的目光,跟風式地望向自己時。她才被迫性地察覺此時,剎時間,滿面窘色。
那邊拿著已基本背好的劇本走的崔雨,意外看到這幕,啞然發笑,我隨後解圍溫聲喊道:“南姐。”
“啊,崔雨,”她有些結巴回應,“那個你臺詞背完了。”
“嗯差不多了,要不南姐幫我對對詞。”他說。
“那太好,”南安琪脫口而出的喜悅,慶喜崔雨來的正是時候,為自己解圍,不然她再被這種注視,一定會窘迫至死。“走,我們去那邊,清靜。”南安琪隨口編了個理由,拉著崔雨急急地往一處,她剛瞄了眼四周,瞬間覺不錯地方。
崔雨被南安琪拉著快走,知道她在為自己窘迫找託詞,也就不再多言,任由南安琪拉著自己。
但有一件南安琪絕沒想到的事,自己選中的那處偏僻角落,早有一個人坐在那。Dark手中拿著劇本,也正在揹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