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只要能夠解開繩子就行了。
然而繩子是極為堅韌的尼龍繩,而發出大聲響的話可能被察覺到的黃泉川落折敲斷大腿,為此必須安靜的行動才行。
佐佑可不想既逃脫失敗,又被女性用球棒砸斷自己的雙腿。
掃視一遍曾經看過了幾次的房間。裡面的擺設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一種文學少女的房間的感覺。
可是提到文學少女的話,佐佑可能會對文學少女產生很大的改觀。
那個在圖書館和中庭以及海灘遇到的文學少女,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超強的體術專家。
突然,佐佑看到了被厚布蓋著的辦公桌,這邊只需要努力一點就能夠用伸出的右腳碰到那個厚布,說不定可以慢慢扯下來。
辦公桌上應該有文具之類的東西,在厚布被拉扯的同時,這些東西也可能隨之一同落下。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那個叫做黃泉川落折的人是否會發現就是了。
嘗試著伸出右腳。與此同時餘弦讓佐佑停了下來。
“佐佑,不嘗試看看其他方案嗎?從和我們綁在一起的東西入手。”
“和我們綁在一起的東西嗎?”
自己這邊是冰箱,餘弦那邊這是電腦桌。
雖說有移動冰箱和電腦桌這兩個選擇,可是無論那個選擇都不太現實。
這邊的冰箱很大,光是輕輕挪動一下估計就會耗費佐佑很多力氣,所以想要在從冰箱下手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那麼那邊的電腦桌呢?由於電腦桌子上有螢幕、主機、音箱等等東西,想要移動就更加麻煩了。
不過若是真的可以移動的話,說不定能夠藉此找到讓繩子變鬆的突破點。
但可惜的是兩人雙腳都被捆得死死的,雙手也被繩子纏了幾圈綁在上面。無法將力氣完全使用出來。
正如用一根指頭抵著對方腦袋不準蹲下來的人站起來一樣,只要讓對方不前傾身子,人體的力量也就使不出來,那麼也就站不起來。
所以兩人的雙臂和雙腿都無法彎曲。那麼就表明無法提供任何力量了。
只是正如餘弦說的那樣,比起先去顧及遠處的東西,比如先將身邊的東西看清楚不較好。
佐佑不是近視,為此認同這樣的說法。
不僅僅是注意著未來。還必須注意著現在才可以。
既然冰箱和電腦桌被挪動的機會都不大,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依靠視野中能夠看到和碰到的東西了嗎?
不,等等。既然冰箱和電腦桌都無法挪動的話,自己挪動不就好了?
兩人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著,身體上也被纏了幾圈繩子,將佐佑綁在冰箱邊上,那麼應該有一個突破點才對。
突破點,也就是尋找到能夠讓繩子稍稍松活一點的地方,畢竟冰箱不是每個位置都是一樣粗的。
當佐佑打算嘗試著讓自己慢慢站起來的時候,窗外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可是隻有一瞬間,然後漸漸遠去。
佐佑看向餘弦,她和自己一樣沒有求救,估計是擔心自己的左腿了吧。
佐佑不求救是有原因的,除了擔心犯人回來敲斷自己的雙腿之外,還是為了不讓這件事情鬧大。
餘弦希望這件事情簡單的解決,那麼在變成最糟糕的事態之前,佐佑也有同樣的想法。
遭到排擠和不認同的人的心情佐佑能夠理解,所以對黃泉川落折的遭遇多少有些同情。
為此能夠在報警,不鬧大的情況安全離開的話,就只有依靠自己才行了。
“餘弦小姐,我想要站起來。”
“你的話可以呢,我就不行了,這個電腦桌有一個凸出的桌角,一旦想要站起來就會狠狠地撞在上面。”
“我想也是。”
只是站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除了繩子的束縛之外,別綁著的雙腳還需要最大程度的彎曲起來,這樣才能夠提供足夠的動力。
然後和之前說的一樣,想要彎曲四肢是有些困難的,這會讓繩子越來越緊,畢竟這回導致原本的死結更家難以開啟。
說到底,佐佑之所以會這麼做,說不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遭到排擠的黃泉川落折。
這麼一說真是奇怪,難道是自己得了什麼‘斯德爾哥爾摩症候群’嗎?
可黃泉川落折沒有給自己任何好處,僅僅只是貢獻了一點福利,佐佑可不覺得自己會因此感恩戴德。
但,但是,佐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