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闊,也只是跟剛才的林間小道相比在了,前方只有幾個運動設施,一群小鬼正在裡面玩捉迷藏。
現在身為‘鬼’的小孩子是一個看上去不怎麼活潑的小女孩,她一隻手抱著自己的玩偶,另一隻手放在樹幹上數數,等待大家藏好。
“佐佑老師,我突然想起來躲貓貓跟捉迷藏其實不是同一個遊戲呢。”
“咦?是嗎?”
佐佑可是一直以為躲貓貓跟捉迷藏都差不多,只是區域不同,所以稱呼不一樣而已。
那麼,這種型別的遊戲到了海外,錯了,這個遊戲應該不是由中國人發明的吧,具體是誰發明的搞不清楚,所以不可以用‘到了海外’來形容啊。
因此——所以說這種遊戲在這個國家,就變成了兩種遊戲?還是說本來就是兩種遊戲?
“佐佑老師竟然驚訝了呢,我一直以為你是這類遊戲的高手哦。”
“這算是誇獎?”
“畢竟佐佑很猥。瑣呢……肯定不會被抓住。”
“這完全是貶義吧!我才不想要因為這種理由而被奉為這種遊戲的高手啦,以前也沒有怎麼玩過。”
“算了吧,廢話就到此結束。”
別說廢話啊,明明是自己提起來的,還是在說自己的話是廢話?該說伊夜就是伊夜嗎?
“難道說佐佑老師不知道兩種遊戲不太一樣?我認為這就跟‘占卜’‘預知’差不多,雖然都是針對於未來的猜測,可是最後的效果以及目的卻完全不同。不過也有不少人會被誤導呢,感覺就像是聽說了足球之後以為只能夠用腳踢球。事實上足球是可以使用腿部、頭部、肩部等位置吧?如果說錯了真是抱歉,我並未負責體育方面的作品。”(未完待續。。)
第八十八章 利弊問答其之一:戰場原伊夜篇(下)
“大體上沒錯,關於剛才的問題,我倒是覺得捉迷藏和躲貓貓差不多。”
曾經自己沒有玩過多少次,但畢竟屬於童年的遊戲,想要忘記不是那麼簡單。
話說,現在談論蘿莉和正太們的遊戲真的有意義嗎?
“這就說明佐佑老師的童年有些不同啊,捉迷藏跟躲貓貓側重的地方在本質上就有區別不是嗎?一個是捉,一個是躲。”
“可是也有‘藏’跟‘躲’的意思吧……”
“那麼來臨場假設一下好了,佐佑老師你是覺得【老鼠跟貓咪躲貓貓】比較好呢?還是【老鼠跟貓咪捉迷藏】聽上去合適。”
“從語感上面來說,肯定是後者聽上去合適一點,不過啊伊夜小姐,做假設的物件不只是有老鼠與貓,還有其他的動物吧……只是……”
佐佑意識到了……
“是不是佐佑老老師覺得不管怎麼改變物件,還是捉迷藏比較合適呢?”
“的確,兔子跟老鷹躲貓貓明顯沒有兔子跟老鷹捉迷藏來得好。”
“因此,我們可以知道,捉迷藏的勝利條件不是發現敵人,而是在發現敵人的同時抓住敵人,這才是遊戲的根本。”
伊夜坐在了石凳上面,佐佑也在對面坐下,有幾個小孩子從兩個人身邊跑了過去。
按照伊夜的說法,捉迷藏是以發現並且抓住而遊戲的主要玩法的話,那麼躲貓貓就是單純的躲避敵人的發現了。
捉迷藏是第一個被抓住的人變成鬼,而躲貓貓則是第一個被發現的人變成鬼。
要說遊戲的公平性,顯然躲貓貓要公平許多,畢竟可以排除玩家之間體力的差異。
當然在躲貓貓這個遊戲裡面,也不是可以說決定的公平,那些大膽的體力好的玩家肯定能夠找到最佳、最困難的躲藏地點。
“過去的我也和附近的小朋友玩過哦,是比較公平的躲貓貓。結果每一次都沒有被發現還真是有些困擾呢。”
“伊夜小姐很擅長?”
“算是吧,當時我跟隔壁的那位老爺爺飼養的秋田犬關係很好,只要躲在院子裡面就沒有人找得到。”
“…………”
“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
該說是天然還是腹黑呢? 那不是找不找得到的問題,而是敢不敢進入那個有狗的院子的問題吧。
看來躲貓貓也不是很公平,只要伊夜小姐這種滑頭玩家存在的話,就不可能達到一個最高限度的平衡點。
“童年的回憶現在品味起來感覺還蠻不錯哦,在跟姐姐相遇之前,一個人製造的記憶也不是那麼的無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