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要到手,就算再危 3ǔωω。cōm險再不堪,老子照樣忍受得了。
齊春蕾靈動的眼眸轉了轉,突然清斥道:“那你就先打過我再說。”話音落下,伸手從腰間取出那竹鞭,如靈蛇吐信一般,朝夏柳捲去。
夏柳見她突然出手,心裡微微一驚,但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眼看那竹鞭飛至眼前,夏柳連忙急退。體內灼熱的真氣破體而出,那鞭頭頓時一頓,無法前進半寸。
齊春蕾一愣,顯然沒想到夏柳的真氣有如此渾厚,竟然把竹鞭拒之於外。那竹鞭有靈性一般,突然轉彎,朝夏柳的側面攻去。
好傢伙,果然有一套,夏柳已經見識過她與魔獄噬龍的鬥法,對她這竹鞭有了一定的瞭解,此時突然轉彎雖然變化突然,但還沒到吃驚的地步,因此右手隨即閃電般伸出,兩隻手指恰如其分的夾住了那竹鞭。
竹鞭被夏柳所握,拉扯不動,齊春蕾陡然鬆手,盤腿坐在地上,口中突然念念不絕。而那竹鞭則如一條靈蛇一般,鞭尾狠狠地朝夏柳的身上甩去。
又是這巫術!夏柳右手兩指穩穩夾住鞭頭,左手揮動,一道寒冰之氣朝那鞭尾擊去,寒冰之氣與那鞭尾一觸,鞭尾瞬間凝上了一層冰霜,動作也不如先前靈活,速度稍緩。
齊春蕾彎眉突然緊蹙,那竹鞭全身猛然一顫,彷彿中電一般,夏柳夾著那鞭頭的雙指頓時有些痠麻,有些夾不牢靠。心道好厲害,老子就不信降不伏你!體內真氣由手指朝那竹鞭直灌進去,這一番強行灌注,頓時給齊春蕾施加了重重的壓力。而那竹鞭初時還在劇烈的抖動掙扎,要擺脫夏柳的控制,但隨著灼熱真氣越來越強,漸漸屈服了下來,到最後,夏柳竟然能夠透過意念來指揮竹鞭內的真氣,肆意玩耍。
他玩得高興,那齊春蕾卻苦了,身體一顫一顫,不由自主的要舞動,臉上扭曲,艱難的掙扎壓抑。
綠蝶瞧見她的不對勁,彷彿明白了什麼,連忙叫道:“停手!”
夏柳一怔,把那竹鞭隨手繞在手上,笑道:“怎麼了?”
齊春蕾額頭滲出一層細汗,臉蛋上浮起一抹紅暈,低頭微微喘息卻不說話。
綠蝶走過去把他手中的竹鞭取過來,轉身交到齊春蕾手中,口中輕嘆道:“造化弄人!”那一剎那彷彿有些老氣了。
“造化弄人?什麼意思?”夏柳見兩人神情都是怪怪的,不由奇道。
綠蝶沉默了下,美目望著齊春蕾,低聲道:“看來此事又多了層麻煩了!”
“什麼麻煩?你倒是說呀?”夏柳不由有些著急!
齊春蕾紅著臉,伸手輕輕把那竹鞭纏繞在細腰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亂如麻,有些不甘,但事實又是如此,一向性情開朗,以容貌自傲的她突然間要接受這個事實,不禁有些難以啟齒,嬌羞起來。
夏柳看不透這兩人,再說神符要緊,此時也顧不了了,轉身邁開大步,抬腳就向那大寨走去。
眼看夏柳進去,齊春蕾貝齒輕挫,長嘆了口氣,也跟了去。綠蝶美目頻閃,似嗔似怨,只好也緩緩行去。
夏柳走進大寨,那寨中寬大,就像一個集市,都在忙活,見他這麼個陌生人闖進來,不禁有些驚奇,他還沒走兩步,就有人出來喝問。
齊春蕾卻從他身後走出來道:“這是我請來的客人。”說完,先頭走去,領著夏柳往大寨深處走去。
夏柳被她這突然的變化搞得莫名其妙,但她既然主動帶自己去,自己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便與綠蝶跟著她走到一個高大的竹寨前。
“春蕾,你為什麼帶他們來?”竹寨中一箇中年男子粗渾的聲音傳來。
齊春蕾示意夏柳兩人站在原處,自己走上前在那竹寨門外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什麼!”竹寨中那中年男子突然高聲喝了起來,“你竟然……”彷彿異常憤怒。
夏柳一愣,怎麼回事?那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齊春蕾的父親苗疆土司齊垣了,老子不過是來要那神符,你不給就是了,幹嘛生這麼大的氣?他旁邊的綠蝶卻是低眉斂目,神色安詳不動,事情似乎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竹寨內一陣暴風雨來之前的沉默,過了半晌,裡面那中年男子聲音渾厚,似乎在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緩緩道:“讓他進來。”
齊春蕾臉上時幻時變,陰晴不定,輕輕地走到夏柳身邊,“我父親要你進去!你要馴服點,千萬別跟他犟嘴……”她似乎還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見夏柳立在原地,不禁耳根紅透,眼睛洋溢著羞意嗔道:“你快去吧!”說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