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真的沒有?”
“確實沒有!”
夏柳很失望!摟著史可法的手都鬆開了,在那青石板上走了幾步,孃的,這條線是斷了!想了一想,突然轉頭道:“這樣,你有空去問問你那些朋友什麼的,他們的朋友兄弟有沒對那裡熟悉的,有的話快點來告訴我!這事可是對朝廷極為重要的,你要認真對待!”說到後面還一本正經起來。
史可法連忙道:“是!我回頭就去問!有訊息立刻稟報夏先生。”
夏柳點了點頭,揮手道:“恩,那行!你去吧!”
史可法哪想到突然碰到這麼個傳奇人物,傳奇則是傳奇,但言行舉止卻是不敢恭維,剛才差點給他弄懵了,此時連忙告辭。看著他身影消失,夏柳摸了摸下巴,“媽的,這樣的人看樣子真的有點難找啊!這可怎麼搞?”
齊春蕾一直坐在馬上看他忽悠史可法,聽到他呢喃,忽閃著眼睛,“幹嘛一定要用你們漢人做土司?咱們苗人也能做!”
“不用漢人?難道讓你來做?就算我放心那朝廷能放心?”夏柳望了她一眼,隨口說了句。
齊春蕾不服氣道:“你們漢人就是心眼多,這對我們是好事情,我們對朝廷還會有什麼壞心!”
說得好像挺對的,夏柳想了想,連忙走到馬前,笑嘻嘻的道:“春蕾!你說……如果讓你爹做土司怎麼樣?”
“當然好!”齊春蕾想都沒想就聲音清亮的回答,小臉兒一揚,很是得意。
夏柳斜眼睨了睨她臉色,“你爹就不會把那煤獨吞?”
齊春蕾頓時白了他一眼,“你才獨吞呢!”
“你還別不高興,你雖然已經是我的人,但你爹那裡可是全族人!有這麼大的一筆財富資源,他們能眼睜睜的看著朝廷一批又一批的拉走?他們就不會為自己想想?”夏柳刺激了一下她。
齊春蕾一怔,細眉彎了彎,低聲喃喃道:“對哦!如果是我,我也不會把那東西給別人!”
夏柳頓時拍腿叫道:“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
“連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們苗族的人肯定也都是這個心思,你爹更別提了,看來這個資源礦藏暫時還不能搞!”夏柳撓了撓腦袋,“孃的,老子太容易相信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爹最起碼要抽六七成的利潤才肯把煤給朝廷,除去運費、人工費還有那開路的支出,這根本就是個虧本的買賣!本來還想賺的,這麼一來準虧!難道這煤的買賣就做不成了?”
夏柳撓了撓腦袋,媽的,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算了,回去再說,跳上馬背。
這次他可是把齊春蕾緊緊控制在懷裡,手中的韁繩更是緊握,犯一次就算了,再犯第二次老子就太蠢了!
兩人坐著馬,走得也是很輕快,一柱香時間就到了久別的夏府,還是老樣子。
“我夏柳又回來啦!”夏柳跳下馬就朝那大門內大步邁去。嘴裡得意的大叫,他的嗓門大,而且粗獷,頓時透過院子,滿府的人都聽到了。在家的蓉娘、白露瑤、程詩珊等人都循聲奔了出來,他這一去也快兩個月了,原以為六七個月,沒想到竟然這麼③üww。сōm快回來,三人頓時喜極而泣,歡喜的抱著他。那些下人等也都是滿臉欣喜,這個主人平時愛說愛笑,待人和藹可親,這段日子以來,府裡沒有他明顯少了些歡笑,如今回來,頓時充滿了喜氣!
一番安慰一番勸說,夏柳費了些工夫才把她們的眼淚止住,推推攘攘走到那大堂,那些下人走後,大廳內也就剩下三個老婆,小丫頭夏菱,還有苗家女齊春蕾以及夏菱,各人分頭坐下。
此時蓉娘滿臉的笑容,摸去眼角的淚水,眼睛不經意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陌生少女,心裡有些奇怪,“相公!那醉陽妹妹呢?”
夏柳正握著白露瑤的手,說著溫柔體貼的悄悄話,見她突然問起姬醉陽,剛剛的歡喜頓時有些發涼,心裡有種苦澀的味道,她在那裡受苦,老子這麼幸福,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過這時也不願意想多,免得影響她們的心情,便強顏笑道:“醉陽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說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們還不知道醉陽的訊息?不禁問道:“那綠蝶沒到這裡來?”
“綠蝶?”三個老婆相互望了望,都茫然的搖頭。
難道老子的速度比她快?看來是極有可能,明天要去趟楚府,一切就都知道了,心裡心道。
這時發現齊春蕾眼睛忽閃的盯著他,剛才光顧著跟幾個老婆親熱,把她給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