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悠然眼睛一亮,頗為讚賞他這種精神的,“程公子與令尊真是如出一轍,看來這次請公子來是極為正確的選擇。”
“多謝姑娘誇獎,這只是分內之事而已。”
谷悠然點頭道:“那麼公子從孫子兵法中想出什麼對策來了沒有?”
程錦遠胸有成竹的道:“現在敵暗我明,因此我們可以採取守株待兔之策,按兵不動,坐等二人上鉤。”
“公子可否細細說一下?”
“夏柳與屠基都是身手很高的人,因此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傷害得了他們,但我們有碧霄道人與鬼魅,現在防備這麼嚴緊,草木皆兵,因此他們二人就算想來報復,也會有些顧忌,因此我們不妨故作放鬆,讓他們以為有機可乘,這樣便可以利用碧霄道人與鬼魅對付他們。這次務必要用強弓硬弩把他們二人射殺。”程錦遠說到後面,越發的咬牙切齒,想起當初被夏柳狼狽的扔出夏府,記憶猶新,心中的怨恨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谷悠然發現這個斯文的公子哥兒突然間呼吸有些急促,眼眸裡還有種不遜於殺紅了眼的噬人光芒,心裡微微一奇,“公子與他們二人是不是有什麼仇怨?”
這一失態竟然被她給發現了,程錦遠連忙收斂兇光,隱忍不發的道:“哦!夏柳本是一個無恥賭棍,後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竟然被他與當今的皇上結拜,此人好色無端,見到美貌女子就口無遮攔,言詞下流,行徑更是齷齪!我平生最瞧不起這種無禮卑劣之徒!”他故意從夏柳的人品上找話題,避開谷悠然的提問。
“那夏柳確實是個沒品沒德之人,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也難怪公子如此憤怒了。”谷悠然也沒主意他的小心機,淡淡道。
程錦遠連忙解釋道:“我並非嫉妒他什麼,只是堂堂中華大朝,為這個小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憤怒朝廷不爭而已。”
話音落下,只聽高迎祥朗朗大笑著走進來,“程公子說的不錯,朝廷現在已經不行了,這個夏柳只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高迎祥戎裝掛身,要間懸著那柄大刀,邁步進了帳篷,身後還跟著那軍師,也就是程錦遠的父親,程志明。
程錦遠連忙與高迎祥行禮,高迎祥哈哈笑道:“剛才你說的很對,夏柳只是小人而已,咱們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
這時谷悠然把程錦遠的計劃說了下,高迎祥與程志明紛紛點頭,幾個人便圍在一塊商量下怎麼實施具體的計劃。正商討著,突然聽到下面有人有人稟報,說是那鬼魅已經把夏柳抓獲了,並且帶回了大營。
幾人頓時一喜,連忙趕去大營帳中。
只見鬼魅高大的黑色身影佇立帳內,燈火通明,他的身邊站著個人,正是那夏柳。
夏柳故意弄散了頭髮,而且殺了只野兔弄了點血塗在臉上,此時看上去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聽到數個腳步聲出來,知道是高迎祥到了,抬頭斜眼望去,都是見過的幾個人,不過當他看到程錦遠竟然也在其中,不禁一愣。
高迎祥走進大帳後金刀大馬的坐在大椅上,笑道:“鬼魅,辛苦你啦!”
“不用!”卓凱對這幫人一向是冷冷的,回答的聲音也是生硬。
此時程家父子與谷悠然都站在高迎祥身邊,夏柳眼睛盯著程錦遠,嘴裡陰森森的道:“咱們又見面了程大公子,你還記得以前我說過的話麼?”
程錦遠臉色一變,抱拳對高迎祥道:“頭領,階下囚竟然還敢如此囂張,還是把他立刻殺了,免得夜長夢多。”
“嘿嘿,不用這麼急著殺人滅口吧!難道怕我把你們的卑劣行為說出來不成?”夏柳冷笑道。
為了表白自己,程錦遠連忙高聲道:“我程某光明正大,從未做過虧心事,還怕你血口噴人!”
夏柳笑道:“別這麼急著表忠心嘛!”說著,昂頭對那高迎祥道:“姓高的,我雖然我被你們抓了,但我這次是以談判員的身份來的,咱們先談談買賣再殺我不遲!”
高迎祥神色一動,緩緩問道:“你是代表朝廷,還是楚家?”
夏柳嘴角冷笑,“兩個都可以代表,也都不代表,那就看高頭領怎麼做了。”
“呵呵”高迎祥大笑道:“夏柳,我知道以你的身份說出這話並不為過,但現在你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難道還想跟我談什麼條件不成?”
夏柳就知道他會用這麼一招威脅,緩緩道:“當然威脅不了你,不過我想,你一定對這位程公子以往的所作所為比較感興趣,而且他為什麼在這裡?這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