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丫鬟在場,夏柳也不好意思太過親密,因此也只是抓著她的手,把事情跟她說了,最後道:“白清侯沒弄死,白家也沒丟什麼面子,只有那青樓跟賭場成為我的產業。今天白子軒來這裡,就是交接青樓和賭場的。”
“看來咱們的賭,是我贏了!”四娘雖然覺得他沒能把這件事情做好,感到可惜,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兒僥倖的,萬一真的被他做成,自己就要真的跟他那個……這樣也好,雖然不完美,但他也算是成長了很多,便點點頭,陪著他緩緩走向大廳,“既然白家的白庭軒都出面了,那麼以後白家跟我們的關係應該會得到緩和。”
夏柳可是比較失望的,孃的,還要等五六個月才能一親芳澤啊!看在眼裡,吃不到,這個滋味真是難受的很!精神不振的‘嗯’了聲,“青樓和賭場你看著處理吧!我這幾天要忙著迎娶綺雪的事情,也沒空。”
四娘心知肚明,便把丫鬟支出去,房內只剩下兩人,這才低聲宛語道:“相公……”
“嗯?”夏柳聽她聲音有異,抬起頭來,只見四娘低垂粉頸,晶瑩如玉的麗容微微露著淡淡的緋紅,細長的眼睫毛下面,似羞含笑的眼眸定定的望著他。
夏柳心裡熱熱的一跳,一向口才不錯的他此事卻變成了啞巴,“四……娘!你……”聲音怪怪的,若是不注意,還以為他在叫娘呢!
四娘眼波流轉的白了他一眼,似愛似嗔的道:“你呀!”
說話間,抬頭見他那個豬哥的傻樣子,不禁‘撲哧’一笑,便故意捉弄他道:“既然你打賭輸了,那我可要好好想個方法來折磨你!”
見她嬌笑嫣然的樣子那麼誘人,夏柳嚥了咽乾乾的喉嚨,他對四娘可是垂涎已久了,可一直因為孩子的原因而不能春染床榻,此事慾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升起,下面已經是堅硬如鐵了,呆呆的說道:“四娘,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
四娘儘管對床榻之事瞭解的沒夏柳那麼深切,但對男人的這種狀態卻是很明白的,臉上鋪滿紅霞,伸出蔥指在他額頭點了點,嗔道:“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
“那就不要說了”夏柳急促的道,伸出手臂抱住四娘,雙目緊緊的望著四孃的眼睛,聲音低低的道:“四娘,我……”
此時兩人呼吸可聞,四娘深切的感受到他那男人所帶的雄性氣息,臉頰不禁微微發燙,低聲道:“這次就算你贏了吧!”
夏柳身軀一震,一下子摒住了呼吸,盯著她的面容,喜悅的光芒從眼眸中直射而出,“你……你答應了?”
“嗯……”四娘點點頭,接著道:“但現在不行!”說著,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下,“快點把我放開,你那東西頂得我有點不舒服!”
“啊!”夏柳連忙鬆開雙臂,原本差不多已經斷了念想的事情,竟然突然改變,欣喜若狂之餘,不禁有些感觸,柔聲道:“四娘,你有孕在身,會不會……”
這個無賴,四娘美目含情的望著他,笑道:“我自有辦法的。”說著,臉上浮起嬌紅的暈色,嘴裡道:“晚上你就留在我這裡吧!”
“哦!好!好!”夏柳拼命的點頭。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夏柳心裡有種迫不及待的渴望,老天為什麼不快點黑下來?時間快點走!黑夜是多麼的美妙啊!
廂房的門咿呀一聲打了開來,夏柳笑容滿面的扶著四娘走了出來,四娘面色紅潤,眼中含情,邊走邊道:“我會從斧頭幫的兩大世家抽調些人來幫忙,先看看白家怎麼交接的吧,若是全盤交接,那我們便能省下些人力。”
夏柳一個勁的點頭,四娘現在的話現在就是聖旨!
白子軒藍衣錦袍,神情鬱結,坐在廳內正在想事情,抬頭見夏柳兩人來,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拱手朗聲道:“夏先生,四娘!”
夏柳笑道:“白大公子這麼早就來了,請坐!”說著,扶著四娘坐到椅子上,這才坐到她身邊。
見兩人坐定,白子軒從懷中掏出幾本賬簿,放到桌上說道:“夏先生,這是我白家名下的青樓以及賭場,在大明大大小小,一共兩千一十三家。”
兩千多家?夏柳驚訝的四娘對望了下,現在才真正見識到四大家族的實力,就這兩項生意就又兩千多家,令人咋舌。青樓與賭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卻比自己現在的生意要龐大了數倍,再加上白家在其他方面的產業呢?難以估算!
四娘對白家的實力遠較夏柳清楚,因此聽了倒也沒有多大的詫異,伸手把那賬簿拿到手中,翻了一翻,點頭道:“這賬倒做的很明細。白公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