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柳這次是十足被冤枉了。
姬醉陽見夏柳在四娘面前噤若寒蟬,有冤無處訴,不禁撲哧一笑,盈盈上前行禮道:“我叫姬醉陽,見過四娘!”
“姬醉陽?你是白蓮教的白陽使者?”四娘訝然道。
姬醉陽點頭道:“原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為什麼?”
姬醉陽望望夏柳,想了下準備說,四娘點頭道:“又是他!”
姬醉陽微微一笑,搖頭道:“我曾發誓誰殺了魏忠賢,就嫁給誰!殺魏忠賢時,四娘也曾出謀劃策,醉陽也要感激四娘!”說著,盈盈拜下。
四娘連忙把她扶起來,“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個誓言!那不是便宜了這個混蛋了。”
姬醉陽撲哧一笑,道:“沒有四娘您,他也佔不到這個便宜啊!”
“喲!這麼說還是我成全了他!”四娘說著轉頭冷瞥了杵在那的夏柳一眼,“醉陽,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姬醉陽為了夏柳,連忙把怎麼從朱由檢那聽到訊息,然後又夏柳又是如何著急,心焦,匆匆趕來救她的經過說了下。
四娘微微點頭,似乎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緩緩道:“剛才那位福晉是努爾哈赤的太妃,我當時落難,努爾哈赤要娶我,被我以死相抗拒絕。太妃博爾濟錦氏見我才藝好,而且通蒙語,便把我要了下來。這些天多虧她照拂,我這麼貿然出來,她會擔心的,也該回去了。”
夏柳本來見兩人聊得好好的,忽然聽她說要回去,心一跳,連忙道:“你不能回去。”
“我憑什麼不能回去”四娘冷冷道,“你把搶出來又怎麼樣,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你……你不跟我回去也行,但絕不能留在韃子這裡!”
四娘譏諷道:“為什麼我不能留在他們這裡?你不會說我是通敵叛國吧!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是為你慶幸,你這人小節沉淪,大節倒還在!”
“我……”夏柳瞪著她,肺都氣炸了,“你這是對我的最大侮辱!”
四娘厲聲道:“侮辱又怎麼樣,難得你對我的侮辱還不夠嗎!”
夏柳本來是氣鼓鼓的,頓時洩氣,軟了下來,“我錯了!你真的不能留在韃子那邊,要不然我非瘋了不可!”
“是嘛!我倒要看看你瘋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你……你這是在逼我!”
“我逼你又怎麼樣!你能做什麼嗎?”
夏柳眼睛瞪著這個眼神輕蔑的女人,怒火被激了起來,伸手抱著她道:“老子這就做給你看看!”說著,飛身上馬,與姬醉陽兩人朝山海關飛奔而去。這次,四娘沒有作絲毫的掙扎,俯在夏柳懷裡,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熱烈的氣息,眼眸望著漸漸遠去的瀋陽城,閃著一抹莫名的喜悅。
天亮時,三人到達山海關,熊廷弼熱情招待了三人,那信中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因此他們的接待很隱秘。
“夏兄弟,沒想到你們這麼③üww。сōm快就回來了,你送來的那些韃子俘虜我已經審問過了,韃子想引我出關,誆取我手下將士,然後偷樑換柱,想把寧遠城誆騙開,誰知道竟然被你識破!我現在正準備聯絡袁大人,部署計策”熊廷弼坐下剛吃了兩口後道。
“呵呵,熊大人,事情總要分兩步來做,目前我們的首要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立刻展開第二步,把韃子消滅得一乾二淨!”夏柳大聲道。
四娘回來後,一直不怎麼說話,靜靜坐在桌邊吃飯,此時聽到夏柳大言不慚,不禁譏諷道:“努爾哈赤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呃……”夏柳瞄了她一眼,知道論智謀,自己是一百個也比不了她,不禁笑嘻嘻道:“四娘,你說該怎麼辦?”
四娘直接把他無視,匆匆吃了兩口後,起身對姬醉陽道:“醉陽,我們回去歇歇吧!”
姬醉陽眼含同情的望了夏柳一眼,跟著四娘返回房去。
熊廷弼笑道:“夏兄弟,我看這四娘對你是有很深的偏見啊!”
唉!夏柳搖頭一嘆,何止是偏見啊!簡直是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姬醉陽跟在四娘身後,回到房內,欲言欲止。四娘拉著她坐下,笑道:“醉陽,你還是處子之身吧!”
姬醉陽臉上一紅,四娘慘然一笑,“他竟然沒有對你施暴,真是萬幸了!”
姬醉陽知道她又想起當初的事情了,連忙坐下柔聲道:“四娘,我當時跟著他也是迫於誓言,也覺得他不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可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