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女人,就知道你想他比想我多!”
王懷蓮邊說邊揉弄,咯咯笑道:“恩公嫉妒了?”
“不嫉妒,我想的也是她!”
王懷蓮身軀頓時一陣顫動,口中發出長長的呻吟,“恩公——”兩人立時如火一般交融在一起。
夏柳早已俯下頭去,噙住那紅潤的唇兒,狂吻起來。雙手也開始在她粉背翹臀上撫弄。多日不見,夏柳明顯感覺到王懷蓮的身軀又豐腴了不少,肌膚更是水一般的細嫩光潤。而在夏柳的撫弄之下,王懷蓮已經是淫情汲汲,雙頰赤紅,紅潤的口中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喘氣聲。
夏柳俯身上去,虎腰前聳,粉房軟帳之中,瞬時盪漾著淫靡的氣息。
待那情慾昇華至頂端,兩人同時微微顫抖,身體一僵,心靈飄飄欲仙。
相擁了良久,二人才緩緩分開,夏柳渾身赤坦的仰在床上,邪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會真的當了妓女吧!”
王懷蓮嬌媚的一笑,“恩公放心,懷蓮的師傅出身在這裡,我只是來看看,過幾日便回去。沒想到竟碰上了恩公!”
“你師傅是妓女?難怪那麼風騷!連老子都自愧不如!”
王懷蓮嬌笑道:“可師傅說你是她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呢?”
“什麼?”夏柳輕彈了下她柔軟的玉峰,“看來我跟你師傅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王懷蓮伏在他胸膛嬌笑,“哪有這麼比喻自己的!”
夏柳嘿嘿一笑,想起什麼,“你不是來給程錦遠祝賀的麼?”
“是我爹告訴你的?”
夏柳點點頭,嘆了口氣,揚眉道:“他還要把你嫁給我呢!可老子沒答應!”
王懷蓮伏在夏柳身上的嬌軀一動,“他……他真的說了?”
看看她緊張的神色,夏柳瞪眼道:“怎麼?嫁給老子虧了你不成?”
“奴家只是懷疑爹別有用心罷了!”
“別有用心?”這話倒讓夏柳神經繃直了,“你說他有什麼用心?”
王懷蓮猶豫了半晌,緩緩道:“他一向重男輕女,認為自己的家業必須傳給有魄力的男性子孫,女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工具,所以我懷疑他這麼說,是想利用你!”
夏柳忽然覺得奇怪,“你們這對父女真稀奇,他不把你放在心裡,而你則拆他的後臺!”
王懷蓮一陣苦笑,夏柳繼續道:“你這次來蘇州難道不是為了給程錦遠祝賀的?”
“也算是祝賀,不過是陪他一宿罷了!那個軟腳蝦,床上與床下一樣無能,我爹想用我來打通官府,得到官府出兵的願望註定要落空。”
“你爹竟然讓你這樣做?真他媽比老子還禽獸不如!”
王懷蓮悽楚一笑,“我娘只不過是他從麗春院裡買回去的一個小妾,我又算得了什麼!這已經是家常便飯!懷蓮也早已習慣了。”
“讓朝廷出兵是怎麼回事?你爹的勢力不是很大嗎?”
“以前是如此,但最近些年朝廷苛捐雜稅漸多,閹黨又鬧得兇,太湖很多漁民活不下去,便跟著赤腳劉三反抗朝廷。爹爹明裡與赤腳劉三修好,但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他!”
原來赤腳劉三還是個起義軍的頭兒,難怪那麼囂張!王福財這王八蛋果然夠陰險,真他媽是兩面三刀的人物,看來老子也得向他學習學習!
“如果你借不到兵,你爹會怎麼辦?”
王懷蓮蹙眉想了想,“以他的個性,恐怕會與赤腳劉三破釜沉舟的較量一場,”
“你是說打仗?”
王懷蓮點了點頭,“憑我爹在西山的勢力,他可以調動西山半數以上的人與赤腳劉三打一場。只要他贏了,不僅整個太湖是他的,朝廷也會嘉獎。”
“輸了的話,不是什麼都沒了?”夏柳截住道。
王懷蓮蜷縮嬌軀往他身上靠了靠,“所以奴家這幾日正在想要不要回去,一旦確定朝廷不會出兵幫他的話,全西山的性命都會被他送掉。懷蓮也不例外!”
原來如此,夏柳忽然明白了王福財的話的真正目的,他並非真的如族長所說的逼自己入贅王家繼承家業,只是想利用自己來拉動夏村的村民幫他對付赤腳劉三。朝廷出兵,那麼自己便沒什麼利用價值,他說過的話也自然作廢。但朝廷一旦不出兵,那麼王懷蓮便是他手中唯一吸引自己的棋子,再加上他那麼一大筆的財產,任誰都會為他拼命。這算盤打得真是精!真他媽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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