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很忙,麻煩人家多不好!”夏柳還想回去多吃幾塊,那蔥煎燒餅的味道真香,不知道是誰的手藝!
“你再去說說嘛!一個王爺,不會只有三輛的!”
“是啊!當然不會只有三輛!可你總不至於把人家平時竄門用的小車都用來搬東西吧!”
“小車?小車剛好!我正愁怎麼去呢,咱們就做小車去。那些東西就放在大車上。”白露耀挽著他的胳膊,神采飛揚。
“露瑤!我肚子還餓著呢,能不能讓我先再吃幾塊燒餅!”
“這事你說全交給我們辦的!你這是阻撓我們!”白露瑤嘟噥著小嘴,那眼神,幽怨得能殺死一頭牛,夏柳是頭皮發麻,連忙點頭答應。
白露瑤臉上頓時綻開笑容,燦爛的像朵花!在夏柳眼裡,那就是朵美麗有毒的櫻慄花!
新家在離信王府不遠的一個大宅院內,據說以前是個大官住的,但後來腐敗了,抄沒了,結果這麼大的院子被皇帝賞給信王了。
夏柳站在這個大宅院的門口仰頭看了好一陣,引得白露瑤、程詩珊幾人紛紛駐足觀望。
“相公!在看什麼呢?”白露瑤第一個忍不住問道。
“你們發現沒有?”
“什麼?”
“你們看那匾!”
幾人走到匾下,仰頭聚精會神的仔細研究起來,“沒有什麼不對啊!”
夏柳搖頭嘆息,“有沒看到上面有什麼?”
“寫著XX府!”程詩珊疑惑的說了句。
“這不是重點!再仔細看!”
“匾裂了好幾道縫!”小丫頭夏菱搶答道。
夏柳仍然搖搖頭。
“匾上有蜘蛛網?”白露瑤遲遲說道。
眾人從夏柳很遺憾的表情上就知道自己說的都不對,白露瑤道:“到底是什麼?”
夏柳正兒八經的伸出手指,指向那門匾,一字一頓道:“那上面有隻蟲子!赫色的,難道你們都沒看見?”
眾人頓時皆跌倒!
“唉!這幫女人,沒有一點領悟力!”夏柳搖頭晃腦的嘆息,那神色,彷彿有多大憂國憂民的偉人。可惜的是他這副愛國胸懷不為她們所欣賞,“啊呦!露瑤!你在幹嘛!疼……”
白露瑤扭著他的耳朵道:“你剛才說什麼?沒領悟力?”
“不是!我……”
“你說……到底在看什麼?要是說不出個道理,別想成親!”
我靠!你這也太絕了吧!老子成親可都是為的你們,反過頭來用這個威脅老子!真夠……“呦……露瑤,我說,我說!”
白露瑤放開手,一副隨時都要再度伸手的樣子。
夏柳不敢捂著耳朵,怕白露瑤變本加厲,只是輕輕揉了兩下,然後才故意咳嗽了兩聲鎮定下道:“這個……透過這條蟲子!咱們可以看到這個貪官的縮影!為什麼是縮影呢!你們想啊,貪官其實就是那條蛀蟲,不停得啃著那匾,最後怎麼樣?”說著,走到門下,一把把門匾摔下來,道:“就像這樣,門匾掉下來,連自己也摔死了。”
程詩珊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很有思想的人!”
“嘿嘿!詩詩這話就說錯了!我一直就很有思想,只不過不愛出風頭而已!要是我想表現,早成了本朝第一個思想家!”
白露瑤白了他一眼,“大思想家!這門匾被你摔壞了,你得去買個新的來!”
“這點瑣碎的事情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嘛!你們去辦不就成……”忽然覺得不對,瞧瞧白露耀臉上的神色殺氣騰騰,連忙改口,嬉皮笑臉道:“我去……我這就去!”不等她靠近,拔腿跑走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兒!老子堂堂新郎官,跑大街上買匾!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再說老子現在是今非昔比,什麼身份?信王的大哥!有像我這麼寒磣的上層人士嘛!夏柳不滿的喃喃自語,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呦!郭老闆!”這人竟然是郭樹欽,京城富豐錢莊東家,“郭老闆,你怎麼會在這?”
郭樹欽呵呵笑道:“夏兄!你是貴人多忘事啊!昨天我們不是在楚府談好了嗎?今日我去信王府找你,結果信王說你今天搬家,這不,我就找來了。”
“哦!郭老闆!實在抱歉,昨天楚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加上我又搬家,就給忘了。走!走!咱們找個地兒好好談談!“郭樹欽自然不會介意夏柳找什麼藉口,一臉樂意的跟夏柳走進一家小茶鋪。
“郭老闆!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