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見過變態的,沒見過她這樣變態的!殺人放火有什麼意思!報仇又有什麼意思!難道都比自己快活好麼?
他正想著,那邊的姬醉陽卻再一次倒在山坡上。我靠,夏柳本想不管的,但看她似乎倒下去沒反應,連忙跑過去檢視。
“這小妞昏迷了!”夏柳看看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姬醉陽,轉頭望望亂石嶙峋的山道,喃喃罵道:“我操!老子今天是倒了什麼大黴!又要讓老子背一個人下山!”嘴裡雖然大咧咧的罵著,但總不能把她扔在這裡吧!那柄玄冰劍在她倒地之時便消失不見。夏柳只好把這個女人扶在背上,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去,“唉!原來以為來京城會有什麼好玩的,沒想到比在太湖那邊還驚險,真他媽難混!要是早知道這樣老子就該昨天就回去,做什麼生意啊!連命都丟了,錢有什麼用!難道留給那幫女人麼?媽的,老子決定了,以後絕對不惹事,安安靜靜在家陪老婆!這些玩命的事情,還是留給他們吧,老子一沒法術二沒時間練,跟他們瞎攙和只有死路一條!……”
夏柳揹著姬醉陽,邊走邊嘮叨,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做神仙的料,打打殺殺的實在不適合自己,平安快活的過一輩子才是自己所想的生活!心裡想著事情,倒也不知不覺的走道官道上,抬頭忽見一駕馬車停在路中央,連忙揹著姬醉陽高興的跑過去。
那駕馬車卻是沒人,心裡一喜,連忙把姬醉陽放在車內,看她臉色蒼白,嘴角血跡斑斑,嘀咕道:“看來傷得還不輕!露瑤那蹩腳醫術對付她這種重傷恐怕不行,老子得給她找個好點的大醫館!”說著脫下身上的外衣給她蓋上,又伸頭瞧瞧馬車外面,似乎沒人,心道這車是誰的?怎麼平白無故丟在這裡?
正琢磨著姬醉陽等不得人,是不是要自己駕車先走!從山石後面轉過來一個瘦小的馬車伕,赫色的粗布上衣,手裡還拿著馬鞭,正繫著褲帶走出來。
夏柳連忙跳下來,對那馬車伕道:“喂!兄弟!借你的車一用!”
馬車伕一楞,上下打量了下他,咧咧嘴道:“有錢麼?”
“有!當然有!”夏柳連忙應承,連番拱手道:“兄弟!銀子我沒帶在身上,回頭我一準給你!”
“回頭?”馬車伕眥了眥牙,朝馬車內望了一眼,問道:“那是你女人?”
“呃!是!是!她生病了,您行行好!幫我們送到城裡最好的醫館!這錢你不用擔心,一到那邊我就拿錢給你!”
馬車伕笑道:“小子!不賴嘛!娶了這麼漂亮的老婆!”夏柳以為他答應了,正高興,卻不料馬車伕話頭一轉:“沒錢的話就把他給老子抬下來,老子有事!沒空理你!”
夏柳一怔!純粹是古代版無良司機啊!但寄人籬下,也不得不低頭,再三打拱道:“兄弟!你就幫幫忙!車錢絕對不會少你一分!”
馬車伕嘿嘿一笑,道:“小子不如這樣吧!既然你沒帶錢!身上有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勉強充你車錢!”
我操!趁火打劫啊!媽的,夏柳心裡憤懣,正想一腳把這無良車伕踹死!但一想老子識不得醫館在哪!更何況這馬車又從來沒駕過,萬一出來交通意外什麼的,那就完了!最嚴重的是,對方也是個精力十足的男人,真要動起手來還不定誰先趴下!想到這裡瞄了眼奸詐的車伕,望身上摸了摸,除了那個紫金開天玉,老子身上能有什麼值錢的!
心裡本來不抱什麼希望的,誰知道竟然被他摸到一件東西,正是白蓮教黑暗護法範恆山的那個令牌,夏柳當時從他身上弄下來後就一直掛在腰上,當作衣服的裝飾品用。夏柳把令牌從腰上解下來,心想這個淫賊死了之後倒幫了老子不少忙!把那令牌仍在馬車伕手裡道:“這可是無價之寶!你先收著,等到那邊,我還要拿錢贖的!”
馬車伕也不識字,盯著那令牌瞧了半天,用牙咬了咬,道:“果然不是普通的鐵塊!好!這買賣成交了!”把那令牌揣進懷裡,跳上車前的駕駛座位上,“小子,快上來。”
夏柳當然也不怠慢,連忙爬上馬車。馬車顛簸,夏柳只好抱著姬醉陽,不讓她顛得太厲害!感覺到她的身體愈發冰涼,冷如一塊寒冰!看了看她蒼白如紙的面容,不禁暗道: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會真的掛了吧!想到自己抱著個死人,頓時有些害怕,伸手試了試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脈搏,本來還想再聽聽她的心跳的,回頭一想這女人兇得很,要是知道老子在她奶子上動手腳,還不把老子大卸八塊,終於忍住了沒聽。不過這也夠了,他已經能夠判斷姬醉陽暫時還沒死!
“兄弟!能不能再快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