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但是你明明知道,卻無法把對方揪出來!”夏柳越說越覺得對手很神秘,也極其的棘手,臉色變得很沉重。
范文程的目光望著門外,道:“確實是這樣,對方做得滴水不漏!沒有絲毫破綻!”
夏柳一口把那茶水飲盡,瞥了眼正啃著那葡萄津津有味的小石虎,道:“也就是說,我這次來做不了什麼了!既然如此,那麼就立刻下達通緝令!全世界通緝乞仁凸呔!以及他的叛黨組織吧!”
范文程喝了口茶水,道:“我已經下達了通緝這叛黨組織的命令,但是乞仁凸呔卻是不在通緝之列,因為他已經死了。”
夏柳微微一愣,明白過來,道:“你已經把他的死訊公佈出去了?”
范文程點點頭,“不僅如此,我還把有人這麼做是為了謀殺乞仁凸呔的訊息也同時公佈了出去,現在不僅印度教,印度各教派都很憤怒,乞仁凸呔畢竟是宗教的領袖,他的死,是宗教勢力的一大損失,所以他們已經答應配合朝廷在印度捉拿兇手。”
夏柳讚了句,“很好!這樣一來,我們便又借這次的機會把那乞仁凸呔以及他的叛黨組織定在了十字架上!讓他永遠也無法翻身,即便他出面號召,我們只會把他認做假貨!對乞仁凸呔也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范文程這時的臉上才微微露了些笑意,但很快又苦著臉道:“可是這樣的打擊對乞仁凸呔而言並不致命!他還會利用他隱藏起來的勢力與大明對抗!”
小石虎此時嘗完了葡萄,用那染成了黑色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角,從外面跳進客廳,兩隻虎目露著精光,發現桌上的茶壺,立馬飛身落在桌面上,模仿著人的模樣,深處爪子拿起那茶壺,‘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壺的茶水入肚,然後在范文程目瞪口呆之中,飄然飛出客廳,躺在那門外曬起了太陽,看它那懶洋洋的一副享受的樣子,好像剛才全然不是它做的。
夏柳不用為怪的撇了撇嘴,命人再去泡了一壺茶,道:“這小石虎你該見過,當時乘坐巨無霸去日本的時候,它還只有膝蓋那麼高,現在已經成大貓了!”
范文程搖頭嘆道:“我看這虎不是一般的畜生,此物剛才表現出來的靈性,比那人還要活絡!”
夏柳心裡暗笑,要是他知道這小石虎是蚩尤託身,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不過這個秘密卻是不能隨便透露的,便咳嗽了聲,道:“這小傢伙再聰明也還只是動物,只不過它擁有的力量不是一般的畜生能比的!”
范文程點頭道:“這我也看出來了!”說著,便又重新倒了一壺茶,抿了口,忽然失笑道:“剛才只顧著說那乞仁凸呔了,我把那波斯使臣的事情都給忘了,現在剛好也告訴你一下。”
大明跟波斯的戰爭遲早要開始,而且很可能隨時爆發,夏柳本沒有什麼興致,不過范文程已經開口說了,也就不阻止他,只是心不在焉的聽著。
范文程把波斯使臣共有多少人,經過哪裡,什麼時候到的德里城,又是如何接到命令回去的,等等情況都講了出來。
夏柳忽然眼皮一顫,脫口道:“你說波斯使臣是什麼時候進城的?”
“九月初六啊!”范文程奇怪道。
“那又是什麼時候離開?”
“九月初八!”
夏柳眼睛冒著奇光,道:“這就有的說了!他們九月初六入城,九月初八出城,但是大牢被劫獄是九月初七!這兩樣的時間可掐得很準。”
范文程不禁道:“你是說,那大牢的事件,是波斯使臣乾的?”
夏柳忽然想到此中的聯絡,彷彿一切的情況很快便能水落石出一般,心裡激動,但是強自壓著心裡怒發的花朵,低頭喝了口茶水,眼角帶著笑意道:“我不能確定,但是他們時間如此吻合,有幹這件事的時間以及人手!你剛才也說了,發生事件的時候,城中的守衛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人進城,也就是說,這些作案人員一定在城內!但是後來搜尋的結果又顯示,城內既不缺人也不多人,那幫人包括乞仁凸呔在內,都有特殊的身份做掩飾。而那波斯使團,正是可以掩飾他們身份的!”
若是這樣,事情可就比預先想象的更加棘手了!范文程與夏柳同時想到這個問題。
原先,這波斯薩法維王朝使臣中途回去,最多表明那波斯薩法維王朝與大明的關係出現了轉變,而且將會隨時開戰。但是現在,波斯薩法維王朝的使臣便是救乞仁凸呔的那一夥人!波斯的使臣為什麼會救乞仁凸呔?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兩者聯手對付大明……
兩人都有些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