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習慣晚上迎接客人,而他們的客人也喜歡晚上來,這麼解釋,也許還合理。
夏柳聳了聳肩,舉步走了進去,這些道士確實還挺訓練有素的,年紀在十六歲到四十歲,各個神態謙恭有禮,卻沒有絲毫的諂媚之態。而夏柳也趁著這個時候打量了下道觀,要說巍峨堂皇,也不見得,在夏柳的心目中,這個世界上的建築都達不到那種程度。自家的總部大廈就是當世最好的建築了,這些當然不放在眼內。他看了看後,便也沒有什麼意外發現,來到了道觀內坐下。自有小童端來清茶伺候。
“凋煙道長,現在可以說了吧!”夏柳望著那個凋煙道長道。
凋煙道長立在他身邊不遠,卻並不坐下,道:“掌教師兄片刻便到,請施主稍等片刻。”
夏柳一愣,老子還沒說自己要來幹什麼,這幫傢伙好像未卜先知,坐等老子送上門來似,不禁瞪著那凋煙道長道:“道長,你知道我是誰?”
凋煙道長搖搖頭,“貧道不知!”
“既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問也不問就接待我?而且你們的掌教深夜來這裡,對一個陌生人為什麼會這樣?”夏柳更加奇怪了。
凋煙道長含笑答道:“施主不必懷疑我教用意!等掌教師兄來了之後你自然知曉。”話音落下,就見那一道清風在道觀外清卷,凋煙道長臉上浮著笑意,一個神清氣朗,寬袍長袖的中年道士闊步走了進來。
“施主遠道而來,貧道有失遠迎!望請恕罪!”那中年道士聲音洪亮,吐字清晰,身上卻透著股散淡的清氣,顯然修為很高。
夏柳暗道恕罪個屁啊,老子現在還沒弄明白這是什麼事情,臉色淺淺一笑,“道長就是武當山的掌教?深夜趕來見我,難道各位知道我來的目的?或者知道我是誰?”
那武當山全真道掌教哈哈一笑,聲震屋樑,道:“貧道不知道施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