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兵衛只是關心我罷了。”花月微笑著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十兵衛問道。
在無限城的時候,也經常有人垂涎花月的容貌,只不過在四天王弦之花月的名號下,他們對花月如同神祗般敬畏了。某些不長眼的傢伙的話,拿他來祭奠花月的弦和自己的銀針也是可以的。但是這裡和那裡卻有著明顯的不同,他不清楚花月要怎麼做。
“不知道,我還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花月嘆了口氣,在他眼裡跡部對這件事似乎太上心了,害得他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他太弱了。”十兵衛面無表情地陳述著跡部的缺點。不止是自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太弱小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要怎麼做,答應還是拒絕?”
“當然是拒絕,他還只是孩子,連成年都沒有成年,居然會來說這種事情,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花月把玩的髮梢,頗為無奈的表情。
“你現在也是個‘孩子’。”十兵衛朝他認真地說道,被目鏡遮擋住眼眸中帶著點點笑意。
“……”十兵衛,你想死嗎?
終章 。。。
親密的兩人
很久很久以後,花月跟跡部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跡部順利從冰帝畢業,然後直升到冰帝的高中部,跟國中部一樣耀眼張揚。花月畢業以後卻沒有再讀書。一談起這件事,跡部就有些怨念自己的情人,作為戀人不是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嗎,他倒好,一出去就是好幾天,到了現在跡部居然要用手機才聯絡得上那個人,簡直讓他吐血不已。
從初中就幫父親處理一些事情的跡部在上了高中後更是直接接手了一部分的產業,建立自己的帝國,變得更加忙碌了。
花月其實是個生性平淡的人,曾今會想到做奪還者也是因為某個人的關係,卻沒想到這一做卻也這麼多年堅持下來了。就算和跡部景吾在一起後,他也還是繼續做著這一行。也許他不想放棄的原因就是不想忘記那段回憶,這是他和十兵衛唯一可以有歸屬感的工作。
和跡部在一起後,花月在自己家裡幫跡部整理出一個房間來。當然,在跡部家的別墅裡,跡部也安排了花月和十兵衛的房間。但是大多數時間,跡部還是主動過來花月這邊的小別墅,雖然十兵衛照樣看他不順眼,但是這幾年下來,跡部早就看出了門道,這傢伙簡直對花月惟命是從,所以在花月面前,兩人通常是和平相處居多。
前幾年花月脫離風鳥院家族的時候,在神奈川的父母親曾經來找過他,希望他能回到神奈川和夫婦倆一起生活。那時候弦之花月的神秘名號在有心人士之間早已形同虛設,風鳥院花月的大名反而在各個大人物之間流傳開來,當然,其中的包含的敬佩、恐懼還是貪婪就不得而知了。花月拒絕了風鳥院夫婦的要求,對於那兩個人其實自己沒有付諸大多的感情,就算兩人是真心關心花月,但是他們希望花月付出的東西還是遠遠超過了那些關心。
跡部更是嗤之以鼻,“有本大爺在就足夠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們那些虛假的關心。”再則,就算是風鳥院本家跡部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一個區區分家。在這件事上,十兵衛和跡部難得的意見一致。
最近跡部大爺有些苦惱,好吧,是很苦惱。照忍足那廝說,兩個人談感情不就是小打小鬧,磕磕碰碰,最後結局美滿嗎?但是他跟花月不一樣,氣氛祥和得就像結過婚好幾年的夫夫,沒有激情倒向一杯溫溫的開水。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跡部託著下巴蹙眉沉思,難不成是本大爺在兩人相處上太過於強勢了嗎?說起來,每次他有什麼要求,花月總是笑著接受,沒有絲毫抱怨,每次都讓跡部大爺覺得自己像是任性的小鬼。修長的手指輕叩著桌面,跡部沉思了一會,拿起了電話。
“景吾,你還沒有弄好嗎? ”花月走進書房,便看見跡部還一臉認真地看著書,便關心問道。“需要幫忙嗎?”
“啊,已經好了。”跡部迅速將手中的書合上,塞進一旁的檔案下面。
這幾天,跡部很不對勁。
在有些特別明顯的行為便能清晰地顯示出來。比如說跡部講話的語氣從他高貴的出身便養成了一種獨有的傲然語氣 ,不熟知的人聽他講話總覺得他說話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這幾日花月和他講話,竟覺得自己不是在和跡部講話,而是在和忍足講話的錯覺,嗓音平和,帶著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
更讓他驚奇的是,以前每次出任務,跡部總是免不了抱怨一番,但是這幾次居然只是好言好語地讓自己好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