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依然是那張淡定的臉:“我知道曲小姐曾經是季錦的好朋友,你們曾經擁有過非常珍貴的回憶,不過現在的季錦和當年的葉知柔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她既然斬斷了和過去的聯絡,當然是因為實在不願意想起那麼痛苦的時光,這點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
曲聽白再次毫不情願地點點頭,而後飛快補上自己的解釋:“但是我會好好和她道歉的,知柔是最善良的人,她能原諒我的,我保證我會好好補償她,絕不會讓她再難過了。只要讓我好好和她解釋,她會接受我的解釋的。”
“這點我當然相信,我你認識的葉知柔,也是我認識的季錦,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但是如果你設身處地地為她想一想,你是否應該留給她一點時間呢?她剛經歷過一場意外,受到生命威脅,目前骨折都沒有完全復原,在她身體依舊不太好的情況下,我們是否應該多給她一點時間接受你再次出現這個事實?”林徐行不疾不徐,只是溫柔勸慰,毫不強迫。
曲聽白有些遲疑:“但是如果她一直都不肯見我,不肯聽我解釋呢?”
林徐行笑得和煦:“那當然不會,季錦不是鑽牛角尖的姑娘,你曾經對她如此重要,多年後重逢,她只要能順利接受這個事實,擁抱故友是大家最願意看到的場景。不如這樣,最近我多勸慰一下她,一週之後,我幫你安排一次和她的會面,讓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至少不會像此刻,你們見面也是傷情為難和尷尬。”
曲聽白想了想,望著副駕駛位置那個絲毫未曾出現的身影,略帶黯然地想,果然葉知柔不願意見到她,如果她肯出現的話,早就該出來見她了,林徐行的這番話也有些道理,從昨晚知柔對她的避而不見,到今天的絲毫不肯出現,顯然葉知柔心中的塊壘未消,再見面沒有絲毫她期待已久的溫情,徒留閃避的尷尬,她又是何苦?
曲聽白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一週?”
林徐行很肯定地回答一句:“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