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將劍鋒扳得斷成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墮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青磚之中。
唉!中國為什麼這麼窮?就是因為這種浪費的事情太多了,這人怎麼都不知道也節約呢?這劍雖然不是什麼非常好的劍,但也至少可以賣上個百八十兩銀子吧?就這麼斷了,浪費啊!
劉正風作罷,便挽起衣袖,準備將手伸入盆中。
“住……”正在此時,大門外傳來一聲,但似乎並沒有說完。
這嵩山派的人還在門外,正想說話便被我偷偷用一塊碎銀子打昏,這住手正好只說了個住字便說不出來了。
“伯父,不要管他,繼續洗手吧!”我大聲說道。像我演技這麼好,眾人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塊空中飛石是從哪個地方飛出來的,只知道門口那人才一開口就躺地上去了。
被我這麼一說劉正風也從愣神中回過神來,將手伸進了盆內。只要將手伸進盆內那也就算是這洗手大典已經完成了,不知道這嵩山派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這劉正風退出江湖呢?我還真有點期待呢。
“史師兄?你怎麼了?”進來的人一見帶頭那中年男子昏倒在地,忙問道。
“咦?那不是嵩山派的史師侄嗎?”天門道人仔細一看地上那人道。
“五嶽劍派盟主令旗到!”進來的人見無法叫醒昏倒的那人便拿起那人手上那面旗子道。只見那面五色令旗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動處,發出燦爛寶光,定非凡品。
“俺老李今天算是見識了,這有人用金子做的盆子拿來洗手,竟然還有人用珠寶拿來做旗子!”李虧模了模自己的腦袋道。
“劉師叔,奉左盟主之令,劉師叔金盆洗手之事壓後!”那人拿著手上的旗道。
“可劉某剛才已經在金盆中洗過手了啊?又怎能壓後呢?”劉正風看著五嶽令旗奇怪道,心裡卻在想著左冷禪這老鬼到底安的什麼心。
“這?”那人見劉正風已金盆洗手,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呵呵,這劉伯伯已經金盆洗手好了,又來了個讓他先別洗手的,這應該怎麼算呢?”此時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想起,聽起來似乎是出自一個少女之口。
“你給我待著,沒我允許你不準說話,等時間一到我自然是會放你走的!”又聽得一個男子對那個說話得女子道。
這小女孩長的甚是小巧,模樣十分可愛,比起劉菁還要美上幾分,而且看樣子還是十分年幼,加以時日定又是個迷死人的小妖女。
奇怪了,這不是曲非煙嗎?剛才我怎麼沒看見這麼一個小美女的?連這都沒發現我以後可怎麼做大淫賊啊?看來我的以後少用眼睛看,還是用氣探察的好。
“哼!這又不是你家!我到劉姐姐家做客,你憑什麼攔我?”那女孩道。
“非非,你怎麼來了?”菁兒看見那個女孩被一個男子攔著便叫道。
“哪裡來得小賊!竟然敢在劉某府上放肆!”劉正風見一個男子攔著曲非煙,怒道。
我向無為使了個眼色,無為自也會意,運起輕功便向那男子攻去。用得是我所教他的掌訣中的大悲掌。所謂大悲掌自然是中掌者大悲啦,不過這男子武功並非十分之弱,將長劍一挑,封住了無為的掌路,但無為又豈是菜鳥,另一隻手大力金剛掌也隨即拍出。
那人見這掌躲之不及,將長劍收回,接了這已經被他化解了一部分的大悲掌,借這股掌力向後退去。
“萬師兄!”一時間,周圍竄出了近百名身著嵩山派服飾的弟子。
總算現身了,這幫人從上午躲到現在,我也為他們感到辛苦,原本我還真想讓劉正風晚上在洗手的,看看他們會不會沉不住氣就這麼現身了,但我這個人心腸實在太好了,一時間不忍心就作罷了。不過這幫嵩山弟子還真有做解放軍的潛質,下次招軍隊一定招他們。
雖然我可以輕易的發現他們的存在,但不代表別人也能發現,恆山派的定閒第一個怒道:“你們嵩山派是什麼意思!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哼!不知道左盟主還有什麼吩咐需要叫這麼多的人埋伏在這裡?”嶽不群輕撫著鬍鬚道,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他十分的不爽。
“師侄並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師侄奉左盟主命,讓劉師叔暫緩洗手之事。”先前被我擊暈的人從地上爬起來說道。(無為:哇噻!這都沒事? 無花:哼!你沒聽到他姓史啊?屎殼郎可是蟑螂小強的近親,有這麼容易死嗎?)
“唉!這位‘屎’兄,你好像來晚了一點,你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