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庭院的那棵櫻樹,道:“時間過的真快啊,櫻花要落了……迴歸大地……”
“……”彷彿聽到水奈話中的暗示,雙背緊貼的兩人,水奈能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細微的顫抖…
“啊,有人常說,流動最快…最無法阻止的就是時間麼……”輕輕搖動著手中的酒杯,綱手的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可這微笑中使人感覺不出一絲喜悅,多的是不捨…
抿起嘴角,水奈含笑道:“…呵呵,說起來…我們算得上是老朋友了吧?”
“啊~,如果做夢的時間也算的話,你算是和我相處最長的!”語氣中,像是有諷刺,又或者是無奈……如果不是虛幻的…那該多好。
“夢,有的時候…比現實更長久不是麼…發生過的事就是發生過的…是夢還是現實需要區分麼?”像是聽出綱手語氣中的意味,水奈看著庭院中飄舞的櫻花,久久出神……輕吟道:“西聚愁雲復又行,滿簇櫻花徐飄縈。悵慨壯士身先死,我以我心祭魂靈……”唸完,水奈心中流光一轉,心空明朗…嘴角浮出一抹淡笑……想不到,長久未進的心境居然突破了。
“挺悲壯的…不過告別不太合適…”說著,心中微微有些煩躁……你走就走吧!為什麼還要過來和我說這些!……手往旁邊的酒瓶抓去,可這時身旁人卻再次抓住了自己的手…
“綱手,跟我一起走吧…”
“……”
聽到背後的聲音,綱手先前煩躁的心緒一下子平靜了下來,而且靜的甚至有些讓自己感到可怕…
“走?去哪?”
“跟我回木葉!”
“木葉…”綱手長嘆一聲,感覺手中的溫暖…無力的靠在背後人的背上,感覺著背後人的心跳…徐徐道:“那個地方已經沒有我留下去的意義了……”是啊,族人、弟弟、戀人…走的走了,死的死了…那裡還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
“……”輕聲無語,可是水奈下一句話,短短的三個字使綱手手中一緊…“那我呢?”
你…你是…
綱手抿了抿嘴角,苦澀的喝著杯中的液體,“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要說的話,就不能直說麼?
感覺手中人那一瞬間的僵直,水奈望向遠方,“我的意思,你懂的…不是麼?”…果然,你還是一樣的不誠實呢。
綱手微微皺眉,鬱悶的喝了一口酒,賭氣的說道:“不懂!說話別拐彎抹角的!”…笨蛋!你要是直說的不就行了!直說……
“我直說,你會怎麼樣?”彷彿聽到對方的心聲,水奈抓著綱手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怎麼樣?拒絕?答應?答案一開始你不是就已經知道了麼……
雖然是背對著對方,但綱手感覺的到,背後人現在在笑…夢中數十年的相處,綱手清楚的知道對方的那‘笑’是在等著自己忍不住先跳出去,那‘笑’就彷彿預先知道自己的勝利…那‘笑’真的是在笑麼…怎麼看都是陰謀得逞的愉悅!…討厭!果然還是討厭你!從以前就是!那自以為是的笑容看了就討厭!不管是波風水門,還是波風水奈!
……
“…呼…”彷彿認命似的吸了口氣,抬頭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幾口,俏臉微紅帶著絲嗔怒道:“你一開始就打算吃定我了是不是!?”
“呵呵,有麼?”確實,綱手所預料的愉悅,此刻出現在了水奈臉上……
“有!你這狡猾的狐狸精!”
頂了頂對方的後腦勺,綱手賭氣似的罵道……不過,還真是確切呢,吸收了九尾陰屬性靈魂的水奈,狐狸精這個稱呼也不是不對…只是綱手這似嗔似怨的一聲‘狐狸精’包含的感覺,既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又像是一個妻子對小三的責罵…讓人聽了有些複雜卻又和諧…
水奈輕笑一聲微微轉身,看向綱手道:“那…我這個狐狸精,能把美麗的綱手公主勾走麼?”
“……”被水奈扶正身子,感受這園中飄到臉上的櫻花,綱手嘴角輕啟,“還…還差得遠…”迴避對方的目光,摘下胸前那包含著某種心意的項鍊,戴在了水奈的脖子上,察覺到對方有些詫異的目光,綱手喊道:“看…看我做什麼?別弄丟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嗎?”
“呃…”看著脖子上的項鍊,水奈微微一愣,水奈想要是不錯,但是這是替鳴人要的,誰知道經過這麼一鬧,鳴人還能不能得到這項鍊,可是現在…水奈看著綱手有些尷尬的笑道:“這…我能送給別人麼?”
“你敢!”什麼也不說了,就連水奈面對綱手抓住自己衣領的那速度,都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