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酸脹感,她想掙扎,魏痕乾脆將她抱在懷裡。
“能有什麼不一樣?”魏痕急切的握住她雙肩,“予笙,我快要離開雲江市了,你跟我一起走好嗎?我保證,這輩子我只會寵你,護你,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喬予笙苦笑一下,“那不一樣。”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同談梟不就是麼?”
喬予笙搖搖頭,“可是我不喜歡你。”
喬予笙閉緊菱唇,無言以對,魏痕見她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猜到她心裡還是很介意,“予笙,我真的很喜歡你,談梟能為你做的,我照樣可以。”
魏痕聞言,面容鐵青,“難道,他對你姥姥做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嗎?”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
“談梟根本配不上你。”
喬予笙抬眸望向他,“魏老師,我已經是個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了,你覺得可能麼?”
“離開這座城市,只要有你在,哪裡都可以。”
“去哪兒?”
“予笙,”魏痕說,“跟我走。”
喬予笙雙手插著衣兜,投落在男人俊臉上的目光非常平靜,“然後呢?”
“你和談梟的事,我都知道了。”
“找我?”
“我專程來找你的。”
喬予笙站直身體,“你怎麼在這兒?”
她回過頭,男人迎風而立,一道道枯黃的光線由他背後打來,仿若在他周遭形成堵光圈,修長的身影耀眼的不可方物。
喬予笙看見地上一道影子,逐漸越過她頭頂,落在她跟前很近的位置。
鞋底碾過細沙,窸窸窣窣的聲音被狂嘯的海浪淹沒。
身側,卻多了一陣腳步。
她閉起眼睛,聽著海風,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喬予笙將下巴埋入雙臂內,渾身的無力感讓她覺得疲憊。
劉芝夏告訴她這些,無非是想她難過,傷心欲絕,最希望看到的結果,便是和談梟一刀兩斷。
大海了無邊際,就好比她此刻的心情,很難尋覓到東西。
她抱住自己,回想著同談梟的點點滴滴。
船隻停靠在碼頭,整座城都彷彿陷入沉睡中,只有路燈照耀黑暗。
這一呆,便是好幾個鐘頭。
喬予笙坐在沙灘上,任憑海風吹蕩。
夜色,深的不見蹤跡。
*
兩人抱在一起,燈光拉長了他們黏成一團的身影,徐真真死死握住宋堯腰間的衣料,鼻翼內呼吸到的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男人扣住她側臉,不由眼眶微紅,“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徐真真哭得更兇,“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宋堯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也不顧腳上還穿著皮鞋,一腳踏上床將她摟入懷中。
徐真真抬起雙手捧住臉,眼淚自指縫中流瀉下來。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啟一段新的感情’,現在看來,這話也太坑爹了,一點都不準。
她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