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柳素嚇得花容失色。
她這才明白,談梟剛才敢承認的原因,是因為早有準備。
這段錄影,無疑把她剛才的託詞,變得那般滑稽可笑。
眼見事情敗露,蘇堇不甘心,堅持強辯,“就算你打人是為了救人,可我爸呢?”
談梟眼角掃向劉勝,怕是蘇堇不見棺材不落淚。
劉勝心領神會,將手中的司法鑑定書遞給記者,“蘇扈死於心臟病,醫院也有證明,如果蘇小姐有意義,可以申請重新鑑定。”
“對,我爸是死於心臟病,”蘇堇一時急了,“再怎麼鑑定,他還是死於心臟病,可是……”
“蘇小姐,既然你心裡清楚,又為什麼要誣告談先生?”劉勝打斷她。
“我沒有誣告任何人!”蘇堇收緊拳頭,擲地有聲道,“我爸的死,的確和……”
“小堇,”喬予笙好言相勸,“你別再說了。”
“為什麼不敢讓我說?”
“作為我曾經的閨蜜,你卻因為愛上我的老公,妄想害死我肚子裡的孩子,”喬予笙紅了眼眶,這會兒,她再也沒有任何仁慈,“你的計謀被識破,嫉妒不成,又假借蘇伯伯之死來冤枉我老公,以求達到報仇的目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原諒你,給你機會,可你呢?又做了些什麼?”
“喬予笙,你撒謊!”蘇堇難以置信的戳出食指,“你為什麼要顛倒黑白的包庇他?!”
“喬予笙沒有撒謊!”
猛然的一道女音衝出來,徐真真將宋堯強行拉入人群,“我當初親耳聽到蘇堇有害喬予笙的意思,而且我警告過她,蘇堇甚至還求我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宋家大少爺也知道,不信你們問他。”
她往宋堯的胳膊上一推。
“宋大少,請問她說的是事實嗎?”
面對記者的提問,宋堯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態度,在外人面前,他本就要表現出同談梟毫無瓜葛。徐真真一個眼神瞪過去,他摸了摸鼻頭,極不情願的說,“是。”
宋堯是宋家大少爺的身份,社會背景複雜,並且,宋家和談家向來水火不容,無疑,他的證詞,非常可信,幾乎毋庸置疑。
蘇堇的頭頂,一道晴天霹靂,“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十多名記者圍攏,將她和柳素團團困住,記者言辭犀利,盡數抨擊出來,蘇堇腦袋一片空白,柳素更不用說,影片被曝光,她等同於犯罪。
掃帚尖銳的那端刺向喬予笙喉嚨時,明顯要置她於死地。
殺人未遂,什麼罪名,柳素再清楚不過。
談梟命人撥打了110,警察來的很快,之後,談梟又喊來趙律師,鋒利的劍眉下,貫徹著一雙陰戾絕情的眸子,“我要以誹謗罪,起訴蘇堇和傅雪。”
“沒問題,談先生。”
先前蘇堇和傅雪振振有詞,全國電視新聞都能看到,這便是最好的證據,百口莫辯。
警察將三人帶上車,發生這麼大的事,宋家顏面丟盡,再沒留下來的理由,只得紛紛離開。
宋堯驅車,行至主幹道時,他瞅了眼倒車鏡內,宋賢的跑車同他背道而馳,著急去了警署方向。
宋堯微微揚唇,黑眸內隱藏著一簇晦暗的光彩。
副座的陸玟更覺大快人心,“傅雪不給我好過,她今天,也算得了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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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聚會喝斷片了,抱歉沒有通知大家……我每個月更文頂多請三天假,有時候來不及通知,請見諒。
119告別友誼
有關婚宴上的報道,被媒體大肆宣揚,柳家的名譽受到重創,柳素與宋賢這樁未完成的婚事,也算黃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眼下,最受益的,無非是宋家排行老三的宋衛兩口子。
避免隔牆有耳,劉芝夏將房間門鎖上,她瞅了下倚窗而立的男人,“老公。”
宋衛手裡握著一根菸,正尋思的盯著她,“槍打出頭鳥,這次老大栽了,我們更要謹慎小心。”
“我還真沒想到,喬予笙跟了談梟之後,心眼都多了起來,他們夫妻兩個聯手,不好對付。”說來也怪傅雪自已傻,談梟若真那麼好扳倒,她早就向喬予笙下手了,之所以遲遲未動,不就是顧及談梟這座靠山。這樣也好,傅雪垮了,在宋家,他們的敵人,就只剩老二了。
“來日方長,”煙霧瀰漫間,宋衛的眸子裝盡貪婪,“老爺子的財產,一定會落在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