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還沒發話,小白兔能逃得掉?
男人優雅的坐在餐椅上,唇弧輕勾,喬予笙躺在他懷裡,被男人緊摟著無法動彈。
這會兒,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談梟,你做什麼?他們都在看。”
“那又如何?”他不以為意,“同自己老婆恩愛,還犯法不成?”
喬予笙兩頰紅透,卻故作鎮定,“你先放開我再說。”
男人挑起眉尖,“不放呢?”
“你要是再不放,我就……”
嗖地,一個吻,封住她的唇!
喬予笙杏目圓睜,雙手推抵在他胸前,這會兒腦袋一片空白,竟連反抗都忘了。
這個吻,繾綣溫柔,又帶了點霸道的攻勢,男人唇瓣溼潤,舌尖強行鑽入她嘴裡,同她舌頭糾纏在一起,似乎想用盡一切辦法,吸走她嘴中所有甘甜。
喬予笙一時喘不過氣,身體漸漸發軟。
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個調情高手。
長長的一個熱吻,很久才結束。
談梟仍然微傾下身子,同她額頭相抵,他眼眸極深,茶色潭底溢滿斑斕,喬予笙一眼望進去,如同掉入深淵,驚慌失措的找不到方向感。
耳畔,她聽見男人性感嗓音沙啞傳來,“笙笙,給我個機會。”
喬予笙抿住唇,一口呼吸傳遍四肢。
談梟道,“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全世界都給你,而我只要一樣。”他食指指腹點著她胸口某個致命位置,“這裡。”
那裡……
是她的心。
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要她的心。
非要不可!
喬予笙斂下眼,睫毛掩住眸底的神色,她的心已經給過一次,很難再交付出去。更何況,親手摧毀它的人,還是談梟!
他的手段,永遠都是強迫,而她,永遠都是被迫。
這是婚姻嗎?
這不是!
婚姻是尊重,是你情我願!
即便宋賢訂婚,談梟也不可能成為她的良人。
喬予笙推開他,重新回到座位,談梟目光跟隨,似在等待答案,沒想到,身旁卻多了抹雪白色身影。
柳素眼眶溼透,“梟…”
她拎著裙角,滿身油垢,面部妝容花成個調色盤,模樣狼狽不堪,明顯剛從訂婚宴上跑出來。
喬予笙挺起背脊。
談梟眉峰漸變,側首望向柳素,“你怎麼來了?”
“我找來的。”
男人目光一凝,“有事?”
柳素一陣抽噎,情緒幾次未能控制住,眼角的淚水抹了一次又一次,依舊洶湧。
隱藏在心底多年的感情,她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原以為只要她默默堅守,他總有一天會看見,可她錯了,倒頭來得到的,只是別的女人趁虛而入!
今日宴會上那一聲‘老公’,著實給了她不小的打擊。
柳素雙手捧住臉蛋,眼淚自指縫間流瀉而出,“梟,我愛你,你不要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真的很愛你!”
喬予笙小臉輕揚,露出吃驚。
早在談梟生日那天,她便猜出了柳素的心思,但不管怎麼說,柳素是宋賢的未婚妻,今日的訂婚宴在雲江市可謂眾所周知。
她這會兒,卻穿著訂婚禮服,帶著訂婚戒指,向別的男人表白。
談梟挑高眉頭,眼神冷冽,似是聽見笑話般,口氣不屑道,“愛?”
“愛,我愛,我很愛!”柳素不假思索,“我知道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你隻身一人這麼多年,想找個女人緩解身體寂寞,我能理解,所以我不會介意你包養情婦。”她一雙淚眼轉向喬予笙,楚楚可憐,“喬小姐想要多少錢,我會一次性付清,往後喬小姐拿著那些錢,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這種工作傷身體,不要再做了。”
她裝著一副好人臉,把話說得關切好聽。
喬予笙仰起的黑眸正對柳素,她雙手放在桌上交握,臉上表情意味深壑。
柳素說這些,無疑是將自己變成個跳樑小醜,會演戲的人不止她一個,喬予笙自然也能,可柳素這種裝腔作勢的姿態,倒真讓她覺得噁心。
說她當妓麼?
柳素憑什麼?
越想,喬予笙越想笑,以至唇瓣牽著,弧度漸深,談梟睨視喬予笙染著咖啡色的眉角,她那張素淨臉蛋,並未呈現絲毫波瀾。
“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