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白了。”
“往後別穿的這麼短了,到底不是在自個兒家。”
慕容鈺眼角自她大腿處擦過,蘇堇抿住唇,兩手捏著裙角灰溜溜退回客房。
直到耳畔傳來鎖門聲,慕容鈺嚴肅的面色終變緩和,方才的鄙夷已消失不見。
她走向臥室,拍了拍門,“阿梟。”
不一會兒,房門開啟,談梟站在屋內,神態自若。
“媽。”
慕容鈺認真端詳,談梟手裡的確拿著電話,可他面容平靜,俊美無暇的臉甚至有不經意展露的神采,倒不像蘇堇說的那樣,又失去什麼理智。
“阿梟。”慕容鈺一番試探,“跟誰打電話呢?”
“一個瘋婆子。”他玩味道。
“記得早些休息。”慕容鈺沒有戳破,只要不是吵架,隨便怎麼胡說八道都成。
年輕人,都愛折騰。
談梟關上門。
喬予笙覺得他是故意的,“你說誰是瘋婆子?”
男人淺笑,嘴邊勾起弧度,一道隱藏的梨渦露出來,著實蠱惑人心。
“誰應說誰。”
聽得出,他這會兒高興,因為什麼原因,卻猜不透。
喬予笙懶得同他扯,“我要睡了。”
談梟大步來到床頭櫃,將抽屜拉開,從一條拆封的煙盒中取出一包,打火機扳開後,他習慣性點燃一支。
菸灰缸內,殘留的煙桿已經裝得滿滿的,他近個把月來,煙癮非常大,幾乎每天都要耗掉兩包。
男人身子側倚著衣櫃,被煙絮薰染過的眼角微眯著盯向鏡中,朦朧裡,竟蘊出一張諱莫如深的臉,特別是那對劍眉,刀削一般,很是鋒利。
“笙笙。”
喬予笙等了好些時間才聽到這兩個字,談梟抽口煙,似覺得不過癮,又狠抿了口才肯罷休,“我們很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說過話了。”
“是嗎?”
喬予笙一隻手拿久了,嫌酸,她換了隻手聽電話。
談梟指尖彈走菸蒂,“這段時間,我們幾時這樣心平氣和過?”
心平氣和?
喬予笙不覺得。
不過是種騙人的假象而已,談梟給她的痛,只要閉上眼睛,她就忘不了,有時候伴隨的,便是一整夜的噩夢。
她會夢見他,兇戾地掐住她的脖子,告誡她,如果再不回去,他就要將活人變成死人!
而現實中,談梟也確實有這股狠勁兒。
喬予笙繃著唇,沒有即刻否定,只是不說話。
談梟腦海中不斷浮現她的影子,想象著她此時的表情,對他,有沒有一點點……
心軟?
“我們見一面吧。”他突然要求,又彷彿是下了一道命令。
她知道他的專橫。
“什麼時候?”
“明天。”這次,男人似在徵求她的意見,“怎麼樣?”
喬予笙側身躺在床沿,一件棉被拉過肩膀,少了他在旁邊整晚的摟抱,她的睡相露出本性,再不是那麼中規中矩,一張床由她獨佔,怎麼擺放都可以。
“外面都是記者,我出不去。”
“這事兒我會擺平。”
喬予笙好不容易逃出來,不會真傻到再入了狼窩,她幾番推辭,談梟霸道,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這麼說定了。”
“不行。”她急切道。
男人猜得出她顧慮著什麼,索性把話說死,“我保證,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不管喬予笙信不信,他都沒留給她退步,“某些話總是要當面說開才好解決的,難不成你想永遠關在那間屋子裡同我耗一輩子?你耗得起,你姥姥呢?多替別人想想總歸不會錯。”
精明如他,懂得掌握她的每一個弱點,捏住她的死穴,一擊即中。
喬予笙真的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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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特麼斷網了我會亂說?苦逼的我,抱著電腦跑了好遠的路來傳個文……冷屎我老人家了~
088你註定是我的女人
有時候,沒有退路,便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走。
正如談梟所說,除非她想一輩子禁在這兒。
顯然,不可能。
喬予笙不得不答應。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時鐘才過八點,王秀蘭意外發現,門口的記者都不見了,眼瞅喬予笙一副要出去的樣子,她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