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痕一轟油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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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頭望明月,低頭……吃月餅!
寶貝們,中秋節快樂!
衷心祝願大家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065我要你要定了!
車尾兩盞橘紅色的燈越來越遠,幾近消失。
喬予笙兩條纖長的玉腿靜屹,眼角溼潤,談梟那些話,像根刺狠狠釘在心底,她雙手放入衣兜,紅著眼眶,“你說的對,我的確是一雙破鞋。”
男人微抿朱唇,俊臉陰沉。
“回去再說!”
天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就差把雲江市給掀了!
坐進車內,談梟一把鬆掉頸部的領帶,起伏不平的胸腔到這會兒仍能感受到他的煩躁,喬予笙別緊安全帶,車內雖有暖氣,可她一雙手交扣在大腿併攏處,還是冰冷得很,談梟沒有立即開車,他掏出根菸點燃,第一口吸得很深。
喬予笙望著窗外,玻璃上倒映著她姣好的面容,嘴唇小巧精緻,卻有抹嫣紅的血跡殘留,他先前吻得太狠,恨不得把她整個揉進身體裡,喬予笙光是想想就覺得害怕,手背擦下眼角,她更覺自己悲涼。
這場婚姻,談梟不鬆口,是永遠離不掉的。
她實在搞不懂,他死乞白賴巴著她不放的理由。
男人一連抽了好幾支菸,窗外菸蒂落的到處都是,尼古丁的味道淬繞著談梟全身,強烈又刺鼻,他一對茶色眸子藏在朦朧中,諱莫如深。
喬予笙一張小臉埋入雙掌內,一室靜謐無聲,彼此間誰都沒有說過話。
最後一根菸頭丟出去,談梟擰起車鑰匙,車頭調轉後,風也似的衝到山腳下。
回到七號院,柒嬸聽見跑車熄火的動靜,她忙跑去開門,眼瞅男人長腿邁上石階,柒嬸喊了聲,“先生。”
談梟臉色陰森,雋永五官寒意逼人,他身型同柒嬸擦肩而過,旁若無人。
喬予笙後腳跟上,柒嬸從兩人之間嗅到股異常,她沒敢多問,照例招呼,“太太。”
“嗯。”喬予笙勉強擠出抹笑。
餐桌上,布了幾道家常小炒,熱氣騰騰,柒嬸才剛端上桌,可這會兒誰也無心去吃,柒嬸更是不敢多這句嘴。
談梟徑自上樓,喬予笙緊隨其後。
主臥內,兩人一道走向陽臺。
談梟杵在欄杆旁,身材挺拔,頭頂是一盞高高聳立的景觀燈,橙色光線膠著,柔順暈染下來,穿過男人黑色髮梢,光圈緊緊圍繞著他絕俊的臉。
喬予笙走至他身旁站定,“你想問什麼,問吧。”
男人狹長眼鋒眯了下,視線投在遠處,一眼能望見五號院的燈亮著。
“我確實撒了謊。”喬予笙睨視他細緻的側臉,主動道歉,“對不起。”
“為什麼撒謊?”
談梟一手握住欄杆,喬予笙看見他手背有幾道青筋突兀而起,尤為猙獰,她找不出理由,卻又無法說實話,“我跟魏痕只是師生關係。”
“我問你為什麼撒謊!”
他放出去的眸子收回,掃向喬予笙,明明只一個尋常眼神而已,竟比這冬夜還要駭人。
她頭髮散下來,披在四周,越顯一張俏臉精小,喬予笙長得特別漂亮,這點毋庸置疑,剛上大學那會兒,許多男同學對她窮追不捨,後來宋賢介入,雲江市有名的宋家二少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競爭對手被他比的無地自容,郎才女貌,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走到最後,並蒂開花。
喬予笙視線下滑,垂至男人一雙長腿,黑色褲管貼裹適中,完美有型,“我怕你誤會。”
“誤會什麼?”
“誤會我和別的男人偷情。”
她找了個最恰當的理由,“我不知道魏老師約我去邙山竟是表白,讀書時同他關係不錯,我以為只是師生間一頓簡單的飯局才去赴約的。”雖說是斷章取義,卻也有幾句實話在裡面,“我同他說了我結婚了,本打算趁早走,誰知半山腰遇到有車掉落懸崖,堵車嚴重,根本沒法回來,不信你可以去查,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估計要不了多久車禍的新聞也會出來。”
“喬予笙,你腦子是不是有病!”談梟面色難看,神色陰晦,“竟他媽單獨同男人約會,你置我於何地?”
“我不知道會這樣。”
“一個男人單獨約你,不對你有點企圖?”談梟怒急反笑,“是你書讀傻了,還是把人心想的太簡單?”
魏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