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賣什麼?”男人眯起眼。
“賣身。”
談梟一張臉,咻地冷下去!
喬予笙眼角餘光偷瞄出去,睇見男人渾身罩滿陰沉,她抬手別了下耳發,心情瞬間舒緩不少,告狀誰不會?
兩人回到帝府宮,喬予笙沿臺階上到二樓,談梟則在樓下跟誰打電話。
男人進屋時,臉色非常不好,對於他的私事,喬予笙向來不會多問,眼見談梟將手機丟往書桌,她閉著唇,權當自己是個瞎子。
談梟解開襯衫紐扣,“我去洗個澡。”
喬予笙坐在床沿,正埋頭翻動手中相簿,“好。”
浴室很快傳出陣水聲,嘩啦啦的砸在地板上,乾脆利落,喬予笙聽著聽著,耳膜內陡然閃進抹悠揚的手機鈴,她循聲望去,卻見談梟的手機在書桌上亮起螢幕。
055送他的生日禮物
喬予笙瞅眼浴室的菱形玻璃,沒去管。
手機響了許久,反反覆覆,喬予笙專注著相簿,王秀蘭穿著件舊式軍大衣,懷抱兩三歲的自己,眼角洋溢的幸福經過歲月漫長飛逝已經消失殆盡,喬予笙食指撫摸上去,心底頓升出一股溫暖。
她照舊,隔三岔五會給王秀蘭打通電話回去。
談梟洗完澡出來,手機還在響。
螢幕上只有一串未儲存的號碼,男人擦著髮絲上的水珠,“這麼吵,你倒真耐得住。”他撿起手機,按下接通鍵,喬予笙聽見那端傳出女人的哭腔,很是用力,撕心裂肺那種。
她揚了下頭,瞥著男人邁往陽臺的背影。
室外,霧氣很厚重,路面陰溼,景觀燈被一層薄朦包圍著,橙黃色光線散發出來,減弱了原本的亮度,談梟發尖上沾著水,俊臉比這天色更加陰戾。
“往後別再打來了。”
“梟,我真的沒有說她。”柳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談梟眸底掀開的光斑明顯透露不耐煩,“聽不懂人話?”
“梟……”
“滾!”
男人啪地掐斷電話。
喬予笙合上相簿,談梟跨著長腿進屋,他健碩的腹部圍了圈浴袍,一直裹入小腿處,上半身赤裸著,小麥色肌膚還有殘卷的水珠,喬予笙有些佩服他身體的強壯,“不冷嗎?”
男人隨手將電話丟向桌案,“關心我?”
喬予笙呷嘴,想起先前被他扔在包間的手錶她就心疼,多貴啊,可他看都不看一眼。
男人甩了下頭髮擠上床,空中飛濺的水渣掃到喬予笙脖頸,一陣涼意襲來,她忙用手去推他,“頭髮還沒幹呢,你這樣滴得到處都是。”
談梟伸手將她撈入懷裡,懶得管,“讓我親口。”
他唇瓣湊上來,喬予笙掌心捂過去,“把頭髮擦乾!”
“親一個,不然我來硬的。”
“你的水都滴下來了。”
“我的水哪有你的水多?”
談梟翹起唇瓣,雙臂穿越喬予笙肩胛兩邊,將她死死圈在懷中。
她算是看出來了,一到晚上,他就會獸性大發!
喬予笙一手抵住他胸膛,一手撿起落在被面上的帕子,“先擦乾行嗎?”
“先擦你。”他展露笑意,怎麼看怎麼壞。
喬予笙恨不得一巴掌管他抽去!
“能正經點嗎?”
談梟薄唇劃開時,嘴角有抹梨渦淺蕩,他只勾著一邊唇,滿口都是調戲,“我想正經,可是它不想。”
喬予笙朝他食指落下的方向望去,臉蛋唰地紅成一團,像被打翻了紅墨水似的。
太不要臉了!
看著她這副表情,談梟眼角弧度更深,翻個身,一把將她按入床墊內,“笙笙,我們昨晚就沒來。”
“你昨晚不是沒在家嗎?”
“所以啊,今兒個得補上。”
喬予笙拿嘴呸他,“我,我還沒洗澡呢。”
男人聲色曖昧,“一起洗。”
“你不是剛洗過麼?”
“還沒洗夠。”
她心想,這是打算搓掉一層皮?
約莫個把小時後,喬予笙從樓上下來,她眼盯向大廳正上方的歐式掛鐘,11點38分,時間還來得及。
這個點,柒嬸已經睡了,喬予笙動身走進廚房,她在冰箱裡翻出一袋掛麵,燒上熱水。
在她老家,過生日有吃長壽麵的習慣,她記得以前每年過生日,姥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