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蘇堇,你搞搞清楚。”孟巖提醒道,“你想做談太太,喬予笙肚子裡的孩子於你來說遲早是個威脅,你不把那個種弄死,留下來當別人後媽麼?”
“誰說我要做談太太?”蘇堇拔高音量,“弄死予笙肚子裡的孩子,你瘋了吧!”
徐真真腳步停在一米外,難以置信。
縱橫交錯的行人一一穿過,孟巖眯著眼睛,這才看清楚科尼賽克旁邊還站著個人,“暴露了,看看窗外。”男人說完,掐斷電話。
蘇堇心臟懸起來,一雙黝黑的瞳仁試探性扭過頭。
徐真真的臉,近在咫尺,蒼白如紙。
她只是回到車內拿些紙巾,準備讓吳嬌擦擦眼淚,沒想到,居然發現了這麼勁爆的事情。
蘇堇推開車門走下來,“真真,你聽我說。”
“那個人是誰?”徐真真逼問,“同你打電話那個人,他是誰?”
蘇堇眸中熱浪翻滾,她拉住徐真真,妄想博取同情,“真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說不說?”徐真真冷下臉,口氣砸出來,鏗鏘有力,“不說我就把剛才聽到的話,全部告訴班長。”
她想折過身,蘇堇攔著不讓走,“真真,你聽我解釋。”
吳嬌渾身是傷,可身體再怎麼痛,也比不上心裡所要承受的委屈。
喬予笙坐在她身邊,“你往後有什麼打算?”
吳嬌痛哭不止,一雙手捧住臉,那股疼痛遍佈全身,壓得她直不起腰,“我不知道,哪怕換一個女人也好,為什麼要是她?”她到這會兒都接受不了,“我這輩子,最信任的兩個人,卻是傷我最深的。”
“吳嬌……”
“予笙,其實我真的挺羨慕你的。”她突然抬起頭,手肘壓著大腿,彎下的腰身難以挺起來,“你和蘇堇從小學好到現在,依然不離不棄,純粹的讓人嫉妒,這種感情,真的是再多錢都買不來的。”
喬予笙撫順她的背,吳嬌的傷心,她無法感同身受,自是沒有資格多說什麼的。
當喬予笙回到車內的時候,吳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計程車上。
透過內視鏡,徐真真掃眼後排的蘇堇,兩人幾乎達成一致,誰都沒有再開口。
徐真真將她們送回七號院,隨即返回宋堯那裡。
她拎著從乾鍋店打包回來的腦花,直上二樓,宋堯衝了個澡,單手枕在腦後,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徐真真把盒子遞過去,“給。”
男人掃眼,“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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