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蘇堇眼睛進了水,刺疼感分散開,眼淚更是止都止不住,她狼狽著,聲嘶力竭,“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有些人永遠都是,不吃點苦頭不知悔改。
蘇堇褲子被脫光,下半身赤裸的暴露,包廂內無數雙眼睛看著,她羞愧難當,拔高的嗓門喊出來,已經嘶啞的快要聽不清,宋堯分開她弓起的膝蓋,他的力道很大,蘇堇完全做不出踢腿動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談梟單膝跪在沙發上,修長的中指戴了個套,勾勒於唇角的弧度,邪魅如魔鬼,“你不是喜歡被我破麼?”
蘇堇哽咽的緩不過氣,淚水一顆顆滑入真皮沙發,碎裂成花卉“談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套麼?”男人揚起的鷹眸銳利無邊,“怕你的噁心,染指了我的手。”
蘇堇瞅了眼他的臉色,心臟處似被人用重錘擊過,害怕蔓延四肢,眼底有說不出的絕望。
談梟豎起指頭,對準她下面,毫不留情!
“啊——”
慘絕人寰的嘶吼,頓時劃破天際。
談梟眯起潭底的陰鷙,中指狠狠的攪拌。
蘇堇喉間爆發的音量喊破,她揚起脖子,額鬢一道道青筋突起,那種痛,彷彿要將她下體的肉,反覆刮扯下來。
酒精的揮發四處躥湧,蘇堇伸出舌頭一陣乾嘔,身體的難受感,因藥物的關係,又起到了加倍的作用。
原來,談梟竟神不知鬼不覺在她酒裡下了藥!
深夜十點,喬予笙關掉壁燈後,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碩大的七號院,景觀燈昏黃的光線籠罩在上空,呈現出的斑駁,安詳而又寧靜。
蘇堇被人拋在巷口,她下半身裸露,沾滿粘液,如一灘爛泥般,蜷縮在牆角昏迷不醒。
隱約間,能發現私密處滲出的血跡。
不遠處,一輛轎車行駛過來,車門開合間,蘇堇被男人拖向後座。
談梟回去時,衝了個澡,他的雙手還特意用消毒水擦過,男人圍著條浴袍,躺到喬予笙旁側,她呼吸均勻,對於他的介入沒有絲毫反應,睡得香甜。談梟彎起眉眼,蓋在被子下的手,朝女人腰處摟去,卸下防備,神色中終於展露出最輕鬆的表情。
興許,只有面對她時,他才會覺得安心自在。
翌日,陰雨綿綿。
喬予笙同談梟一前一後下樓,慕容鈺和王秀蘭已經吃過早餐,正在聽著某電視臺的戲曲。
喬予笙走向餐桌,吃了口傭人端上來的熱粥。
“媽。”
慕容鈺從螢幕內抽回神,“予笙,怎麼了?”
喬予笙咀嚼根泡蘿蔔,“小堇去她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