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出來!”
“靠!再給我****,老子輪了你!”
“去你媽的給我閉嘴!”忽然一陣低吼,那聲帶著隱忍的力度,可以放粗了,卻晦暗不明又讓人點燃了希望。
這聲音是誰?
感覺到有重重地壓迫感在她身邊包裹住,那聲音的主人再度響起,“頭還痛不痛?要不要喝水?”
靠,越越想破口大罵,她頭一次竟然見這麼人道的綁匪,簡直就是綁匪中的極品,溫柔體貼。
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幽幽的,帶著無盡的邪魅,靠在她耳邊。
越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是誰?我的槍呢?嗯?小妹呢?”
呼吸越來越緊,這男人給她極大的危機感,她不得不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耳邊噴灑上灼熱的氣息,男人毫無徵兆的靠近,薄唇似有若無摩擦著越越的耳垂,越越身子僵硬,大氣都不敢出了。
“乖……乖乖聽話,跟我在一起……什麼小妹啊,白靜婉啊,槍啊,都不存在……”
那聲音隱忍勃發,卻從容不迫,洶湧成竹。
越越想要拒絕,周圍有腳步聲傳來,她白著臉搖頭,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是誰?白靜婉呢?
該死的,她是被擺了一道嗎?
“尼瑪你給我滾,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小心姑奶奶的男人弄死你們!”
手腳都被綁住了,越越失控的尖叫,卻引來身上男人的瘋狂,似乎很不願意聽到這句話似的,越越整個人都被緊緊地扣在懷裡,被抱起來扔到一個木板床上。
“再說一遍試試?嗯?我告訴你,別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從今以後,你的男人,只有我!”
撕拉一聲,越越的外套被一股大力撕碎了,也順帶著撕碎了越越的心。
“你跟他做過幾次?嗯?被他上了幾次?嗯?該死的,我弄死你!”
原本在腦中幾乎要爆炸的那一團,此時翁的一聲,血流頓時暢通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聽到那衣服被撕碎的聲音,那無盡的黑暗鋪天蓋地的湧上來,幾乎要把她吞沒下去的惶恐不安,折磨的她幾乎崩潰。
身上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他粗魯的近乎失控的動作,大手柔上她的身體,她吃痛的想要蜷縮起身體,卻被男人大力壓了回去。
恥辱,不堪。
那滾滾湧上腦海的瘋狂遺忘的記憶,幾乎要淹沒了她。
原來……
是這樣的……
當年,那些堆積在她心口鬱結不能散去的痛,此時清晰的在腦海中回放。
卻一陣眩暈,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身上的男人,暗夜修羅一般的黑衣,勾勒出挺拔修長的身軀,他濃眉藏在面具之後,聲音也經過變音器的特殊處理,此時才稍稍清醒了理智。
男人怔怔的凝視著身下梨花帶雨的小女人,竟忘了動作。沉默了片刻,他側著身子把衣衫不整的小女人抱在懷裡,動作無比的輕柔。
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碰醒了,她需要趕快馬上找醫生,否則她頭上的傷,會越來越重。
他等不了。
手下一群人,都難以置信,他們引以為傲的少主,會相中這麼個被綁來的女人。
“老大,你真看上了啊?看上了軟的不行來硬的啊!哥們幾個就不信這妞兒不從你!”手下膽子大的上前,獻上一計。
男人眸子狠狠的掃過去,掩蓋過眸中柔情的鋒利嚇得那跟班大氣都不敢出,身上汗毛直立。
“再多嘴,留下舌頭……”他黑眸凌厲,那一身黑衣同周圍散發的陰寒之氣,讓人呼吸都不敢。
……
“少主,這姑娘腦中曾經有血塊,壓迫了記憶神經,剛剛被重物所擊,舊傷復發才疼痛的昏過去。”
廠房裡,一間簡陋的臥室,醫生檢查完畢。
黑衣男人面具後的眼睛,風雲變幻,氣氛徒然緊繃起來,那撒旦般的聲音冰冷的掉了渣,“她醒來會怎麼樣?”
“現在還不清楚,目前只能給她用些活血化瘀的藥物,因為條件有限,少主,請儘快返回。”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散發著散寒的氣息,站在不遠處,一雙眸子淬著火,“來人,送大衛醫生回去……”
周圍安靜的詭異,大衛嘆了口氣,離開房間。
房間裡卻出現另外一個聲音,那人明顯是個女人,此時正用頭紗包裹著臉,聲音透過薄紗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