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蘇黎天的身影。
帶著厚重氣息的酒窖,男人眉眼冷漠疲憊,像是從古羅馬走出來的不敗戰神,他慵懶的身子倚在真皮沙發裡,身上的寶藍色襯衫領口已經被他扯開了,此時他,全然沒了不可一世的傲然之氣。
頹喪,野性,疲憊,慵懶,卻讓人移不開視線。
冷傲的氣息收斂了許多,可是那濃重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壓迫感卻鋪天蓋地而來。
越越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走過去,收斂了自己的小脾氣,想要滑落在地上的羊絨地毯蓋在他的身上,卻倏然抬眸,對上男人冰冷警惕又蘊藏著巨大風暴的眸子。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有力的手臂捏緊她的手腕,她被他一股大力狠狠的有些急躁的扯進了他的懷裡。
雍容大氣的單人沙發,他高大昂藏的身子深深陷進裡面,周圍滿溢著酒香,她被他拉進懷裡,只能被迫跌坐在他身上。
他緊繃如鐵的肌理,力透心扉。
這麼暗,這麼壓抑,這麼醉人的地方,小姑娘明顯慌了。
“你裝睡!”她低咒,想要掙脫他溫熱的大手,卻被男人更緊的攥住了。
蘇黎天染上醉意的眸子灼灼鎖著她,一瞬不瞬的將她扣在懷裡,“你怎麼來了?嗯?”
那聲音裡鋪天蓋地的寵溺和不可置信讓越越的身子整個的僵住了。
他認錯人了?
她愣愣望著他,似乎能從他熾熱如火的眸子裡看到壓抑著的拼命壓抑著的熊熊燃燒的愛意,幾乎要衝破重重阻礙破土而出。
男人沒有得到她的答案,眸光更緊了,急迫的追逐著她的,聲音緊繃的不像話,帶著醉意的沙啞。
“誰讓你來的!”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似是非要逼她給個答案。
越越心裡委屈,“我不是她,你放開我。你看清楚我是誰蘇黎天!”
她真後悔剛剛還心疼她,真後悔自己剛剛一時心軟,他身上有酒氣,古色古香的高桌上東倒西歪著幾個酒瓶子,酒杯被剛剛的動作打到了地上,水晶折射的光晃了越越的眼睛。
晃得她委屈。
男人卻一把將她掐進懷裡,全身上下都緊繃了,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的力道讓越越更加慌亂。
“我問你!誰準你進來的!”咬牙切齒,蘇黎天的聲音沉痛又低啞。
越越惱了!開始掙扎,她不要被當成別人!她不要這麼下賤!
原來,他口口聲聲忘記過去一直都是在騙她!昭告天下又怎麼樣,就算他把全世界都給了她,可是他的心呢?
他的心就在這個地方,被另外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佔據了,霸佔了!
“我是楚越越,我不是她,你放了我我求你!”越越心裡顫抖的不行,她換亂,她害怕,鋪天蓋地的黑暗湧上來,他身體灼熱緊繃,可是她的心卻涼的徹底。
“不準走!你敢走一下試試!”
他驚怒,沉痛的眸鎖上她的,薄唇抿成一條線,用了力道將她翻身壓在身下。
兩個人的身子紛紛顫了顫,因為彼此的契合,因為肌膚的相貼。
越越被迫仰著頭,她別開視線,不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別人的影子,委屈的眼淚都下來了,胸口疼的要命,腦袋也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頭頂上炸開了。
可偏偏蘇黎天忽明忽暗的身影在腦海裡在視線裡揮之不去。
“我發誓我再也不來這兒了,我走還不行?求求你,別這麼折磨我!”越越聲音破碎著求饒,她從沒求過他,更沒如此低聲下四的求過他,可偏偏此時她就算違背了自己的心也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他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把她當成別人。
更不能接受在這充滿他和另一個女人甜蜜回憶的地方跟他有任何的親近。
暗香湧動,沉沉浮浮。
蘇黎天喝了很多酒,那火辣辣的液體順著胸腔灼灼而下,他想清醒,卻越發的不清醒。
他酒量極好,很少有喝醉的時候,有時候,只有他想醉,而不是他能醉。
身下的小女人瑟縮著顫抖,他猩紅的眸一瞬不瞬鎖著她,她怎麼來了?她竟然來了?
她就俏生生的躺在他身下,身子柔軟的不像話,味道香甜的讓他失控。
控制不住心底的魔,他拼命壓抑卻根本無能為力,大掌扣緊她細細的顫抖的腰身,掌控著她冰涼的小手。
按在自己拼命壓抑著卻節奏越來越快的胸口。
“越越!我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