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一個合格的特工！
她大概說了五分鐘，這期間顧蘿一直在觀察她和黎夜的神色，黎夜的神色未變，微微透著冷凝。
卓思也在留意黎夜的神色，說完之後就期待地看著黎夜，“少爺，少爺，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會對您忠心，絕對不會再生事了，少爺！”
顧蘿心裡打鼓，黎夜會放過卓思嗎？她的目光落在了陸凝萱的身上，陸凝萱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839。第839章 ：你愛過他嗎？
“帶下去。”黎夜吩咐道。
卓思愣住，瞪大眼睛看著黎夜，眼睛通紅，“少爺，少爺，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放了我，你答應我了，只要告訴你，你就放過我。”卓思大喊，死活不肯走，眼睛一直看著黎夜。
黎夜涼涼地瞥了她一眼，“我沒答應。”
“噗”笑出聲的時候顧蘿立即意識到是自己的笑，趕緊捂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眾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笑的，也不是笑卓思的悲慘，只是被黎夜這樣的方式給逗笑了，黎夜玩文字遊戲玩的那叫一個溜，她想起來當初黎夜耍季浩宇時的樣子，所以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只是季浩宇被黎夜耍，她也被黎夜的文字遊戲耍了好幾次，可以深切體會到此刻卓思內心的崩潰。
之前還打死都不說的卓思，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說了出來，大神，你這麼有手段真的好嗎？
只是兩個字就讓卓思繳械投降了。
正常人看來，在卓思求饒的時候，“你說”這兩個字不就是代表著同意嗎？可是事實上黎夜的確沒有說別的，沒有表達自己的立場，言下之意就是你願意說你就說，不願意就拉倒，顯然卓思會錯了意。
可憐啊。
此刻的卓思也明白了，臉上的憤恨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不共戴天這四個字勉強可以。
但是沒用了，這一次卓思再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了，黎夜絕對不會給卓思這樣的機會，可以說，卓思完了，而且還會很痛苦，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結局。
就剩下一個陸凝萱了。
“你在這裡玩，我去處理事情。”黎夜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在這裡顧蘿不會有危險，而且他覺得顧蘿是希望自己和陸凝萱單獨相處的，沒他什麼事。
“一會給我準備點吃的，我餓了。”顧蘿對著黎夜的側臉說。
“嗯。”黎夜笑著低頭在顧蘿的臉頰親了一口便離開了。
陸凝萱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她已經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害怕了，為什麼她會在這裡？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突然覺得自己想不起來很多事了，腦子一片空白。
“我以為你已經消停了。”顧蘿走到陸凝萱的面前，馬上有人送上椅子，顧蘿坐下，翹起二郎腿，右手放在扶手上輕輕敲擊著，氣勢十足。
“我……”陸凝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卓思的例子擺在她的面前，她覺得自己求饒是沒什麼用了，這應當是她最後的時光了吧，“原本我是消停了，不想去計較那些事，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只是有些人不願意讓我安靜。”
她嘆了一口氣，原本的她真的是已經放下了，可是禁不起卓思的幾句挑撥就又重新憎恨顧蘿，所以她知道怨不得別人，因為她沒有真的放下，真的放下的話，無論卓思怎麼激都不會有用。
顧蘿沒有說話只是涼涼地看著陸凝萱。
“季浩宇去哪裡了？可以告訴我嗎？”陸凝萱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懇求。
“你愛他？”顧蘿有些詫異陸凝萱提起了季浩宇。
陸凝萱看向別處，目光變得悠遠，“應該是愛過的，和他在一起那麼久，肯定有一個時刻是愛過的，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當我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是高興的，我是想要和他在一起，不管以前的事就好好生活，可是，他不要，當時我很恨她，恨他剝奪了我最後的奢望。”
說著說著陸凝萱竟是流下了眼淚。
看著這樣的陸凝萱，顧蘿是不同情，不過就是有些感嘆罷了。
季浩宇和陸凝萱其實很像，都是不死到臨頭不悔改的人，季浩宇更甚，估計到現在都沒有悔改吧。
“我不知道他的死活，只知道在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莊裡，也許已經死了。”顧蘿沒有再去關心季浩宇的死活，她要是關心的話，黎夜會不開心的，況且她也覺得沒有關心的必要。
陸凝萱微怔之後笑了笑，“死了也好，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