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口找到停車場a口,有車子在那裡等著了,告訴司機你們的酒店地址就可以。”
說完也不對方回應,又把手機交還給安馨。
安馨拿到手機湊到耳邊,正好聽到潘文恆後知後覺的疑問,“您是?”
“額。。。。。。”安馨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你就按他說的做吧,順便把你們的酒店地址告訴我,我一會兒就過去。”
“額,好。”那邊潘文恆也明顯怔住,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她。
結束通話電話安馨把手機往顧司炎方向砸去,並沒有砸到,顧司炎接住了可憐的手機,“最近好暴力。”
還說!安馨一個記恨的眼神瞥過去,才一瘸一拐的下床。
昨晚安馨把他留在臥室,哼著小曲出來繼續吃飯,還沒喝完湯,顧美男氣勢洶洶的就出來捉人,安馨看見他的一瞬,嘴張得老大,驚訝得整個人都沒了思考能力——那幾條領帶都是麵條織成的麼?
接下來一整晚的時間,顧司炎變著地方,變著法子的,讓她見識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洗漱出來安馨問他,是怎麼知道潘文恆一行人的落地時間的,顧司炎像看小傻子一樣看著她,“他起飛的時候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奈何你醒不來,我只能代勞了。”
“那會兒你就接電話了?”
“沒有,我後來看的簡訊。”
呼,還好。
顧司炎瞥她一眼,有什麼區別?
安馨在衣帽間裡挑著衣服,顧司炎靠在衣櫃邊上看著她,臉色不是很好看,安馨懶得管他,自顧自地對著鏡子比劃著。其實平日裡安馨只要是出門逛街,也就會這樣挑選衣服,但是今天,在顧司炎看來,她是為了見那個什麼潘老師,才挑三揀四的,他不爽,非常不爽!
他昨天在車上,就是想著這些事情,忽然失了神,莫名其妙地得罪了這個小祖宗。
她做個代班輔導員,都能給他招個情敵回來,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她身邊到底還有多少對她虎視眈眈的人?這敢出手不多,都也已經夠他應付的了,不知道潛伏著沒有動作的還有多少。
就比如這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潘老師,打的還是感情牌啊,用窮苦的小朋友在打感情牌啊,這要是安馨真被分到和那什麼潘老師一個地方地方支教了,這還不是羊入虎口嗎?即使不是,無論安馨到哪裡,身邊都不缺無故獻殷勤的人。
這真是令顧司炎黯然神傷。
他倒不是不信任她,他只是不爽,別的男人,做了他的分內之事。一想到這些他就煩躁得不行,然而又不能顯露半分。
安馨挑好衣服,看著巋然不動完全不自覺的顧司炎冷色道:“還不出去?”
顧司炎挑挑眉,反而走進來,走到她面前,抬手扯開一點她的睡衣,撫摸上她的鎖骨,微涼的指尖碰到她肌膚的一瞬間,她肩頭微顫,顧司炎不說話,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手指反覆摩挲著鎖骨下方的位置,他眼眸深邃,曖昧不明。
安馨拽著衣服瞪著他,“不能亂來了,我沒有時間了。”
顧司炎微微笑起來,“哦?有時間就可以?”
他意有所指,安馨不由地臉紅,在床上昏過去這種丟臉的事情,她實在不喜歡回想。此時她語塞,只能瞪著他。
顧司炎瞥一眼她手上拿著的套裝,“我只是想提醒你,這套衣服,遮不住。”說著手指輕輕點觸在他適才摩挲的位置。
安馨猛的回頭,對著鏡子,將睡衣領口往下扯了扯。好囧。鏡子裡她除了脖子是光潔無瑕的,鎖骨往下,遍佈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左邊鎖骨下方,剛剛顧司炎點觸的地方,是一個心形的吻痕,由裡及外顏色漸淺,真是有夠曖昧。
再看看手中的套裝,上衣是圓領的空氣棉罩衫,不是低胸但是很寬鬆,確實是,遮不住的。
安馨透過鏡子看到顧司炎站在她身後,好整以暇的抱臂站立,微微抿唇忍著笑,眼睛微微眯著,十足取笑的模樣。她瞥了他一眼,有些氣憤的把好不容易挑好的衣服扔在腳邊,走過去重新挑,衣服架子被她拎出來,又掛回去,換一件,拎出來,又掛回去。。。。。。似乎是很用力,衣架與衣櫃橫竿碰撞的聲音很大,咔噠咔噠在靜謐的衣帽間裡顯得尤其明顯。
顧司炎無奈的輕嘆了口氣,眼神寵溺,這小祖宗也是惹不得,惹毛了還是得自己哄回來。他彎腰撿起被她丟棄在地上的套裝,掛回原處,手指掠過一件件衣服,最後給拿起了白色的襯衫裙,鵝黃色的針織開衫,遞給了安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