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嘿嘿笑道：“該我知道的時候就能知道了唄。”
孫老頭點點頭，讚歎道：“不錯，沉得住氣，其實我和賭鬼酒鬼，都不算是普通人，我們是國術門的人，就是一群嗜武瘋子的聯盟，不過我們國術門很向來低調，一般都與世無爭，所以提起靈界，大家就只知道靈臺殿和逆鱗盟，以及還有一個通天教，很少有關注我們國術門的。我們國術門人不多，因為武術必須達到宗師境界，才能夠有資格加入國術門，相比之下修煉道術比武術好多了，武術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沒有超強的毅力根本達不到宗師境界。”
孫老頭邊說，程雲認真傾聽，這是靈界的隱秘，他還不是很瞭解，賭鬼和酒鬼也安靜的在一旁喝著酒，不敢打擾。
孫老頭頓了一下繼續道：“其實我習武之人的境界其實和法師妖魔鬼怪他們差不多，宗師境界也就和你們法師大師境界相仿，更上一層是大宗師境界，也就和你們真人境界相仿，至於最後的化境，那種境界太過玄妙，不敢揣度，不過應該和你們法師天師境界相當。別以為你們法師道法玄妙，妖魔鬼怪這些邪魔之力強悍，其實我們習武之人卻能夠以一力破萬法，別看老頭子我老邁，要是論起身體，你這樣的小夥子拍馬也趕不上。”
程雲看孫老頭白髮蒼蒼的樣子，論身體還趕不上他？程雲顯然不相信，在這裡程雲也不需要偽裝，所以臉上的神情就全部落在孫老頭和賭鬼酒鬼眼中。
孫老頭見程雲不相信，哼哼道：“你小子不信啊，好啊，等會兒和你過過招。”
程云為難道：“不好吧，老爺子你一把年紀，贏了你也不光彩啊。”
賭鬼立刻叫道：“酒鬼，咱們賭一局，我賭孫老頭贏。”
賭鬼翻了翻眼皮道：“我也賭孫老頭贏！”
“額，看來賭不成了。”賭鬼沮喪道，可是忽然眼睛一亮，然後興沖沖的對酒鬼道：“這樣，我賭程雲幾招敗。我賭十招之內。”
酒鬼看了看程雲又看了看孫老頭，然後一咬牙道：“我賭程雲二十招之內敗。”
程雲聽得連翻白眼，氣憤的道：“你們什麼眼神啊，你看我這樣精壯的小夥子還打不過孫老爺子？笑話，何況我一身靈力可不是擺設啊！”
“切！”賭鬼和酒鬼非常默契的吐了一個字，總之對程雲是完全沒有信心。
程雲不再理兩個神經病，然後對孫老頭道：“老爺子，還有點事情我不太明白，以前上官龍正和你交過手，幾乎是半斤八兩，但是後來卻被我的手下輕易用槍幹掉了，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我們法師到了大師中級境界，即使是槍，只要沒打到要害部位，基本上都沒有生命危險。”
孫老頭道：“廢話，我聽老虎那幾個小子說過，他們是用狙擊槍打在上官龍正的腿上，然後又被兩個人用槍指著頭，那時候誰敢動，打中腦子就是真人也得完蛋，而且上官龍正可不是死在老虎那幾個小子手下，而是一種鬼怪。那一次根本不能說明問題。”
賭鬼和酒鬼附和的點點頭。
孫老頭破例開了三瓶四十年的國窖，四個人都喝得暈暈乎乎的，然後賭鬼和酒鬼就吵嚷著讓程雲和孫老頭來一場法師對抗武師的決鬥。
酒勁上來的程雲和孫老頭心中都暗暗決定讓對方見見自己的厲害，於是四人走進了孫老頭家中的地下室。
這裡非常寬敞，程雲是第二次進來，陳設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
程雲和孫老頭對戰在一起，程雲已經將靈力調動周身，拳頭上隱隱有光華流轉，這就是靈力達到一定高度所能表現出的異象。
而孫老頭猶如一顆老松站立不動，古樸自然，沒有一點凌厲的感覺，但是程雲卻也非常吃驚發現，看似安靜的孫老頭體內似乎有一隻猛虎覺醒了，壓迫性的氣勢衝擊著對面的程雲。
程雲暗道果然厲害，孫老頭比應楚生強了許多，看來想贏或許有些難度，即使沒有多少勝算，但是程雲依舊戰意高昂，瞥了一眼在一旁觀看的賭鬼和酒鬼，心中再次鄙視：什麼眼神啊，20招內敗給孫老頭，這也太小看自己了。
一瞬間，程雲印訣飛快變換，如今的程雲，手捏印訣的速度已經不單能用快來形容，就是一剎那，拖山榨術就神異的施展，好像一座山壓在了孫老頭的身上。
明顯，孫老頭在這一剎那身子一顫，似乎也難以承受那龐大的壓力，程雲心中一喜，然後全身靈力爆發，一往無前的衝上去。
可是忽然程雲震驚的發現，孫老頭全身肌肉暴起，血管根根浮現，猶如一條條扎龍爬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