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清第一個趕來見程雲,此刻的付文清額頭上的川子因為沒有頭痛而舒緩了很多,此刻付文清的樣子已經和當初那個一天到晚皺眉痛苦的中年相徑庭,一身筆挺的正裝,看起來英姿勃發,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付文清搞了一個投資公司,搞搞風險投資,這種投資利潤來的快,但是相對的風險也打,這就要看掌控人對金融市場的前瞻性和判斷力。當付文清對程雲侃侃而談什麼資金募集,拆賣股權的,程雲這廝哪裡聽得懂什麼資本運作啊,就跟聽天書一樣,立刻頭大,連忙打住想要給他彙報工作的付文清,然後語重心長的道:“付叔,我說過,你完全掌控這筆資金的運作,我一概不插手,只管放手去幹。”
付文清知道程雲這傢伙或許不懂,如果換一個人或許很快就能夠將程雲的錢給弄到自己的口袋裡,但是付文清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中對程雲卻是感恩戴德,如果沒有程雲,他還一天到晚的躺在穿上昏睡,他的女兒也買不起一身好衣裳,吃不上一頓好飯菜。沒有程雲他也不可能高調的來到他久違的世界,高調的站在那些曾經背棄過他的人面前,看他們獻媚的噁心摸樣。
這一切都是程雲給的,雖然這世界上不乏恩將仇報的人,但是他付文清絕對不是其中之一,同時,他也看出程雲絕對不是池中之物,他的天空很寬很闊,短短時間內,能夠從一個小神棍成為如今江北市的風雲人物,即使市裡的大人物都對其非常禮遇,抬手又能弄到一億資金,這本身就是一個神話。
經過多年的病痛,已經讓當年崢嶸頭角的付文清看透了許多事情,已經磨去了菱角,留下一個沉穩內斂的中年人,不過他到很好奇程雲這個神秘的小子能夠走到什麼樣的高度。
在江北市沒呆多久,楚博洋和王道一神秘兮兮的回來了,和程雲密晤了許久之後再次離去,期間程雲接到了段得楊的電話,段得楊在電話裡對程雲說:“你麻煩大了,周景天想要將湘西失利全部扣在你的頭上,他抓住了你的手下一個沒有折的事情來在長老面前重傷你,看情形對你很不利啊。”
程雲聽了之後沉默了片刻道:“好兄弟,你放心,周景天想讓我背黑鍋,沒那麼容易!”
段得楊不放心的道:“有幾個長老都相信了,準備對你採取措施,兄弟,我就只能幫到這裡了,是福是禍就看你的造化了。”
掛了電話,段得楊有些惋惜,在他看來,程雲即使再神秘,再深不可測,但是如果靈臺殿想要對他不利,恐怕十個程雲的結局都是一樣的,靈臺殿的勢力可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抗衡的!
在北京一座當年某位親王居住的四合院中,周景天神情嚴肅的對呂長老說著程雲如何不聽調遣,我行我素,這才導致了湘西靈臺殿的人幾乎全滅的慘劇,而且還說出可能程雲和逆鱗盟有瓜葛,否則大部分的人都死傷殆盡,唯獨他帶來的人一個不少!
周景天這樣說,幾乎就給程雲宣判了死刑,呂長老聽了周景天的話之後,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淡然道:“不管如何,湘西的事情始終要有人來背,這件事就讓他背吧!”
呂長老一句話,幾乎就將程雲給判了死刑。
江北市楊豹手下麻六劉三刀等人和程雲在望江酒店大口喝酒,大聲說話,每人喝了近一斤酒之後,楊豹對程雲大吐苦水:唉,現在一點激情都沒有哦了,以前好在還有幾個敢陪我玩的混球,現在你的身份水漲船高,那些混球一個個夾著尾巴遁走了,現在江北市我一家獨大,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背後有一個大人物你,就是市裡那些人也不輕易的來觸我的黴頭,每天無所事事,這段日子閒得我心慌,這一次讓我逮住你了,怎麼說你也得給我解決,否則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程雲翻了個白眼的道:你有毛病啊,堂堂一市的無冕之王跟著我這個閒人,你不彆扭我都覺得彆扭。
楊豹臉上的疤痕隨著他的表情動了動,怎麼看都是一個悍匪模樣,他說:廢話,我這些還不是你給我整的,你得負責!
程雲一瞪:草,什麼負責啊,聽著怎麼有點滲人啊,跟個怨婦似的。
劉三刀插嘴道:“程哥,你不知道,豹哥正天唉聲嘆氣的,大嘆生活沒有激情,我們這些小弟都跟著心慌,就怕豹哥一時覺得生活無味厭世什麼的尋個短見,那我們可就塌了半邊天了啊!
楊豹一聽,笑罵道:滾犢子,老子有那麼娘們嗎!
楊豹此話一開口,麻六等兄弟都認真的點點頭,楊豹氣結,端起酒杯不滿的灌了下去,然後轉頭繼續對程雲吐苦水:唉,看到了吧,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