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讓自己不至於跌倒在地。
蘇塵兒微微嘆了口氣,直起身來。
“蘇姑娘……”凌迦正詫異間,一個白色身影已出現在自己視線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會獻上二更,時間嘛……咳咳,不定。約莫九十點?^。^
☆、心難自守(四)
華以沫緩步走來;朝凌迦笑了笑:“凌迦凌公子,幸會。”
說著,華以沫已經走到了蘇塵兒身旁,低聲輕笑著湊在蘇塵兒耳邊道:“塵兒的演技倒讓我大開眼界。”
蘇塵兒聞言,抬眼靜靜地斜睨了華以沫一眼,眼底有些無奈與輕嗔。轉而望向凌迦;解釋道:“凌公子,對不住了。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才出此下策。還望凌公子聽我們一言。”
想出這辦法的,自然是華以沫。
今日因是風舞大婚;原先看守東苑的人倒也有一大部分被拉去幫忙了。而剩下的人,也基本上都駐守在舞榭樓附近,只剩下零星幾個在路上巡邏。雖是如此;華以沫還是覺得此事不可硬來,否則就算守衛少,也勢必容易驚動。因此她特意選了假山後,以遮擋來往行人的視線。
華以沫身上正好帶了讓人身軟無力的藥,只需吸上幾口便足已讓練武之人使不上真氣。之前在首次捲進術門爭鬥時用過一次,方巧還剩下些許。
剩下的只等待著凌迦靠近。而唯一難辦的是如何將凌迦引過來。
自然只有蘇塵兒可行。
因此,華以沫事先將瓷瓶塞給了蘇塵兒,讓她見機拔開塞子,自己則避開以免被發現。
蘇塵兒一開始並不願答應,卻還是被磨得沒了辦法。何況華以沫既已決定的事,鮮少能有更改的。蘇塵兒也是擔心若是不應了她,指不定想出什麼更糟糕的法子來。
再者,有她在一旁,也顧看得了些。
等凌迦靠在假山上,知曉自己中了毒,下意識地想要運功逼出,卻發現丹田之內空蕩蕩的,完全無法運氣。
正鬱卒間凌迦聽到蘇塵兒的解釋,並未有所釋懷。他只以為蘇塵兒定是被鬼醫所逼迫,便瞪向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的華以沫,沉聲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華以沫揹著雙手,一身月白軟衫垂立,神情輕鬆道:“不必這般瞧我,等聽我說完,我自是會給你解藥。”頓了頓,華以沫臉上的輕鬆漸漸褪去,再開口時,聲音也變得認真了些,“你知曉風舞的身體有礙嗎?”
凌迦沒想到華以沫忽然提及風舞,神色一怔,堅毅的臉上閃過一絲踟躕:“你問這個作甚?”
“風舞近來有些微咳血,你可知曉?”華以沫並不回答凌迦的問題,自顧自接著問道。
凌迦聞言臉色忽變,出口的聲音也有些急促:“咳血?怎麼會?上回易遠給舞兒看病時明明已經抑制住了病情,臉色也好轉不少。”
“易遠?”華以沫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好奇地重複了一遍。
“是江湖有名的大夫。”凌迦隨口解釋了句,復焦急地追問道,“舞兒到底